> 宁渊气得脸都红了,心说自己可是五讲四美好少年,哪里会想着去那些地方?这锅扣的,真是冤死了。
看着景阳侯将信将疑的神情,宁渊就更生气了,气呼呼地将平安给叫了进来,而后开口道:“平安这些天可是一直跟着我的,您要是不信,问平安便是。料他也不敢在您面前撒谎!”
景阳侯见宁渊是真生气了,心下的怀疑倒是去了几分。想着宁渊这些日子确实是为了风华阁的事儿到处奔波,想来也没有什么功夫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
不过刚才那些不正经的肉麻话嘛,还是得好好批评一番。
想到这里,景阳侯微微沉了脸,接着开口道:“是我的不是,误会你了。不过你那口花花的臭毛病可得给我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说。就这样还想着做生意呢,客人都得被你给恶心死。”
宁渊听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吐槽了一回景阳侯的奇葩脾气,心说这人可真难伺候。不夸他不高兴,夸了他还是不高兴,这样难搞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爹,真是个悲剧。
然而亲爹的名号摆在那儿,宁渊即便心里不大乐意,还得认真地说了句:“是。”
景阳侯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教导宁渊:“你既然将铺子开了起来,日后行事便要更稳重些。做生意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心里的算盘扒拉得啪啪响,你可莫要被他们哄骗了去,遇事多寻思几回。”
这还算句人话,宁渊认真地点头应了,转头就跑出去置办给老夫人和陈氏的礼物。
宁渊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这会儿想着要给老夫人她们买礼物,那也是挑着好点的东西买。给老夫人买了块抹额,又给陈氏买了个簪子,等到付银子的时候,宁渊停了一下,又给景阳侯带了个扳指,将挣来的二百多两银子花了个精光。
选的时候没觉着有什么,结账的时候宁渊才感到了一丝肉疼。好在风华阁的生意还算不错,主要是手工皂的样式做的精巧,得了广大女性的偏爱,名气就这么慢慢传了出去。每天都有进账,宁渊也就不心疼这二百两银子了,爽快地给了银子,带着这三样礼物回了府。
老夫人和陈氏收到宁渊的礼物后,激动地眼眶都红了,一个劲儿地夸宁渊懂事了,最后到底没忍住,高兴地哭了一场。
景阳侯得了宁渊送的扳指,嘴角往上一翘,也跟着夸了他几句。
宁渊顿时就高兴了,觉得自己这二百两银子真是没白花。见老夫人和陈氏还在掉眼泪,宁渊连忙低声安慰了她们一番,又接着保证道:“娘,祖母,你们放心吧。日后我一定好好孝顺你们,再也不胡闹了。”
老夫人一边拿帕子擦眼泪一边笑着点头,看向宁渊的眼中满是慈爱,抹着眼泪道:“好好好,日后祖母就享享我们渊儿的福咯。”
宁渊只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耐心十足地将老夫人彻底哄高兴了,这才松口气,回风华阁巡视自己的生意去了。
结果刚到风华阁没多久就碰上了一个半熟人。
之所以是一个半,是因为其中那半个,是原主先前见过的,自己还是头一遭见。
只是,即便有了原主记忆的冲击,宁渊在看向来人之时,依然被那明艳至极的容貌晃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