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交代就弄死你个杂,种。”李幕佰一声冷笑。
“你?算个蛋?”陈安然一声冷笑,真是蹬鼻子上脸了,给了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
“你……”李幕佰一时语塞,涨红着脸。
“就连他苏文明我都不放眼里,你算那个葱?”陈安然老神在的喝着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打到的两个混混已经跑了,估计还得来找人来寻麻烦,他惹出来的事儿,自然要帮人家解决。
说到底陈安然还是懂了恻隐之心,他看不得这个怯懦的孙秀秀被人欺负,想着把这事儿帮人家解决,让这个姑娘的纯真多保留些时间。
能放高利贷的,多少都是有些本事的人,陈安然早年儿时在陆家沟见多了借高利贷被催债的事儿,对此深有感触。
“你知道你眼前人是谁吗?!啊,捏死你跟捏死蚂蚁一样!”李幕佰尖锐的声音让陈安然很不舒服,比村里的阔噪鸭子都惹人厌恶。
“哦。”陈安然放下茶杯,苏氏企业嘛,似乎齐眉所在的总公司那儿也跟这个企业有点联系。
“父亲!您怎么对待我哥的救命恩人的!”苏宁易从拥挤的手术室出来,满脸怒容。
他的父亲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出色企业家,却永远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因为一些原因父子闹得不合,苏宁易对外都不声称自己的父亲是谁,即便他最爱的女人李幕佰都不知道他的父亲竟然是相当的砀市首富,即便其中水分居多,但也算得上有钱人。
“不不不,苏老爷子很和善,到是你嫂嫂有些不惹人喜欢。”陈安然哈哈一笑,放下茶杯,对孙秀秀淡然道:“秀秀,送客。”
孙秀秀看他这种态度,都有些搞不清是这是不是自己家的诊所,怎么弄的跟他家的一样。
“恩人,对不起。让您见笑了。”苏宁泽在几个人的搀扶下出了手术室,看都没看他老子一眼。
“看病给钱而已,算个狗屁的恩人!”苏文明不屑道,看见陈安然抖出一根廉价的香烟,神色倨傲的从怀里拿出特制雪茄。
陈安然愣了愣,这老头没有老年人的沉稳,反而有年轻人的攀比之心。
他十六岁离开陈家的时候,说不上走南闯北,但去过华夏的不少城市,砀市在北方,陈安然就存了个去南方看看的心思。
陈家富不富,陈安然自认为跟他没关系,陈六牛是陈六牛的,他的是他的。
他南下那一年,去了很多城市,见了很多人,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大半年,以前冲动的性子也逐渐沉稳,也应了那句话,让人成熟的是经历,而不是年龄。
他快十七岁时,被暴君带去了那个叫龙组的地方,也是年龄最小的一个龙组成员,里面的特种兵个个身怀绝技,最让陈安然亲近的还是那个老叶,不仅仅老叶救了他的命。
“呼。”陈安然回过神来,轻吐一口烟雾,“秀秀,还不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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