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这可关系到他妹妹的命。
陈安然率先冷静下来,“卢二,眼睛如果回来了,让他把吴瓷的事儿放一放,先让他搜集玉骨虫的资料。”
过了二十分钟,陈安然画好了玉骨虫的图纸,甚至连介绍都给详细的点明。
他有绘画的功底,儿时一直幻想着给那个亭亭玉立的童养媳姐姐画一张没衣服遮掩的人体彩绘,可惜一直没有得逞,但也占了不少便宜,也算没白费他为了明正言顺的看齐眉的身体,才去学的绘画。
天一黑,陈安然就被拉扯着喝酒去了,菜还没上,桌上就摆了二十瓶打开的啤酒。
“走一个!”陆峰吆喝一声,率先吹了一瓶啤酒,三个人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一瓶。
“接着!”陆峰扬起来脖子又是一瓶,冰冷的啤酒灌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没有一个小时,三人伶仃大醉,被灌了不少酒的陈安然到是清醒的很,他属于那种越喝越清醒的,醉是最醉的,但永远会保持住理智,如果实在忍受不了,会去厕所吐一番,然后接着喝。
送几个人回了寝室,陈安然有点堵的慌,出了学校闲逛,酒后你会想起来谁?
为他挡子弹的老叶?把身子无悔奉献给他的吴瓷、孙妍珠?还是其他人?
脑子里的人过了大半圈,发现这会儿觉得最亏欠的无非是吴瓷、还有沈秋水……
亏欠吴瓷是因为他要了这丫头的清白。亏欠沈秋水,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姑娘跟一个不喜欢的人订婚,是他的莫名的牵连。
眼睛是凌晨时,在路边找到陈安然的,他刚想去喊醒陈安然的时候,差点被无时无刻保持戒备的陈安然用一根银针捅进喉咙。
陈安然回到床上的时候,眼睛说“少爷,缺女人便去找,您妈家又不缺银子,招招手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着队等您的宠幸。”
“你不懂,我不想亏欠任何人。”陈安然酒醒了大半儿,头疼的厉害,大半夜的一边走一边儿怼白加啤差点把自己喝成傻子。
眼睛笑道:“我是个粗鄙的人,学的东西都点坏肠子,可少爷啊,谁都不可能一辈不亏欠别人一星半点的,可为何您总是为难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陈安然点着一根烟没有说话,他总是想着不去亏欠别人,去为难下自己,活的总是有点憋屈。
“人就这一辈子,还是趁年轻活的没心没肺点好,一些事儿是老的该考虑的,您不适合活的那么暮气沉沉。”眼睛拿来了烟灰缸,退了出去。
陈安然吐出一口烟雾,这是第几次有人说自己活的暮气沉沉了?
算了算了,你沈秋水该怎么样怎么样,还有吴瓷也好、孙妍珠也罢,你俩娘们要是还能遇见看老子怎么用大棒子收拾你俩小娘皮子!睡了大爷就想跑?天下可没有那么好的事儿……
又是这天凌晨,肥河市机场走出来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一头蓬松的头发,穿着个拖拉板儿,但是有人看到了她的脸以后,顿时惊为天人,跟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