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卢雅瑟刚给顾衫检查完身体,然后瞅向一直站在旁边一语未发的墨君御,开口道:“情况还好,都是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嗯。”墨君御轻轻应了一声,一直紧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些,漆黑的眼眸由始至终都一直盯着躺在病床上的顾衫,没有挪移半分。
卢雅瑟怔了怔,她和墨君御认识十几年之久,还是第一次看到墨君御如此明显的紧张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就算是对那个远在在国外的女人,墨君御都不曾这么紧张过,不,或许他紧张过,只不过,他没有表现的像现在这么明显而已。
毕竟墨君御早就是个喜欢戴着面具生活的人。
他的喜或者怒,要么是伪装的,要么就是看不出来的。
不过一想到方才墨君御抱着顾衫直接闯到她的办公室,命令她替顾衫治疗时候的神情,卢雅瑟就不由心下一沉,难道墨君御脸上的这副面具,对这个顾衫是个例外?
她还在揣测,墨君御却已转身走出了病房。
卢雅瑟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顾衫,在顾衫那张眉眼有些熟悉的脸上停留了一下,随即也跟着出了病房。
病房外走廊的尽头处,墨君御靠在墙上,手里拿着一根烟,脸微微侧着,眼睛望着窗外,走廊的灯光投射在他脸上,却只映亮了他的半张脸,阴暗交错间,他本就分明的脸部轮廓更显深邃,俊逸的让人几乎停止心跳。
见状,卢雅瑟走去走廊的饮水机边,用一次性的水杯倒了半杯水,然后走到了墨君御旁边,开口道:“这里严禁抽烟,你没看到吗?”
说完,她把水杯往墨君御身前一递。
墨君御愣了愣,又抽了一口,这才把没抽完的烟按到了那杯水里。
卢雅瑟便随手把水杯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再转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墨君御悠悠的吐出嘴里的那口烟。
烟雾缭绕间,墨君御的神情看起来愈发的令人捉摸不透。
“很心烦?”她问。
墨君御没回答,只睨了她一眼。
“为了那个顾衫?”她又问。
墨君御收回目光,重新看向窗外,依旧没说话。
“既然这么紧张她,那我还有件事要提醒你。”因为早就了解墨君御的性格,卢雅瑟并不介意,只继续道,“她被人下了药,而且无解。”
“什么意思?”墨君御立刻回头看向卢雅瑟,语速有些快。
卢雅瑟愣了一下才回道:“简单点说,就是她被人下了‘春药’,而且是国际禁用的那种,用量虽然不多,不过一点点也足够她受的了,这种药目前国内没法解。”
闻言,墨君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要多久?”他突的问道。
“什么?”卢雅瑟不明白。
“你弄到解药要多久?”墨君御说的直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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