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轰地一炸,浑身打了个猛颤。这,这不是要诈尸的节奏吗?虽然那次半夜诈尸的那个没这种声音,但在山谷里那次,声音跟这差不多,最关键的是,山谷‘雷声’没在我身体里共鸣(可能在那些死尸身体里共鸣过),但这次……是不是死人或将死的人才能产生这种共鸣?
我正疑惑着,忽见二赖子“咕咚”一头扎在了地上。
“诈尸了!!!”
我“嗷”地一声跳起来,撒丫子朝门外窜去。只听身后稀里哗啦一片鬼哭狼嚎。
这更把我吓坏了,迎头没命的向狗剩家窜去。
我呼哧着窜到狗剩家窗户前,连拍带喊:“三爷,三爷,诈了,诈尸了……”
狗剩家的很可能是在睡梦中被惊醒,惊慌地连问:“谁,谁?”
“我,我是郭子,快开门呀!”我哭喊着,身子抖的像风中的破布,快哆嗦不成块了。
“咋呼啥,今晚起不来,妈的!”三麻子瓮声骂道,“你小子是成心不让我睡个安顿觉咋的,滚!”
你娘,看来他上半夜累大了,现在我又把他扰醒,恼火了。
起不来?起不来怎么还在棺材里打呼噜?
我刚要争辩,三麻子又道:“你是不是听到棺材里有动静了?”
我心一紧:他咋知道我听见了?忙点头:“是啊,还冒烟。”
“那就对了,快回去吧,你今晚死不了,也别再来烦我。”
三麻子扔出这句,再任我怎么叫,就是不吭声了。
我怕把他惹烦了不再管我,便不敢再叫,心想,三麻子说过“阎王婆”今晚起不来,我也死不了,应该是真的。可能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吧。
我自己安慰着自己,又转身往回走,因为早已吓破了胆,又是半夜三更的,月亮也不算圆,地上朦朦胧胧的,看啥都心惊胆颤的。
为了预防万一,我从地上摸了两块石头蛋子攥在手里,准备随时对那些怀疑目标发动攻击。
不过还好,一路上只听到几次狗叫,其他也没发现别的,这深更半夜的,会喘气的东西早都趴窝了,谁还会出来溜达呀。
到了“活阎王”家院门口,我先在外面探头朝里望了望,看见屋内二赖子他们都还跪坐那儿聊着什么,那棺材也好好的,没有诈尸的迹象。
这就怪了,那为啥先前又冒烟又打雷的?即使我耳朵出了毛病,眼睛也没看错呀,难道我脑袋上的这两个物件都坏了?不可能。
那为什么我能听到看到棺材里发出的异像,而他们听看不到呢,这只能有一个原因:我身上有鬼气,能感受到“阎王婆”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信息。而二赖子他们因没沾染鬼气,所以感觉不到。
我想到这儿,不由对自己有了信心,因为一旦“阎王婆”要诈尸,我会提前接收到,也就能提前撒丫子。
我正暗暗为自己有这‘特异功能’沾沾自喜着,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而且是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既然我和“阎王婆”信息想通,那她一旦诈尸,会不会专逮我呢?这个有可能,死人诈尸是不乱攻击人的,只是一根筋地追一个目标,一直到再次死去。比如半夜山村那个。
我这一心思,又胆怯了。不过还好,三麻子说过她今晚不会起来,我也就暂时没生命危险,只防着“活阎王”一个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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