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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坊已经变成了地狱的缩影,断壁残垣间,尸体遍地。
有的被劈成两半,有的被烧得面目全非,有的则保持着逃跑或是抵抗的姿势,被定格在了死亡的瞬间。
他的每一步都踩在血泊里,每一口呼吸都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陈文彬身形踉踉跄跄,忽然被一具尸骸绊倒,瘫软在地,周围是无数的尸体。
血已经凝固,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他终于恢复了一些意识,但看清手上已经干涸的血痂和周围仿佛屠宰场般的场景时,他再次崩溃。
地面上,血液已经干涸成黑褐色的痕迹,如同某种可怖的图腾蔓延开来。
角落里,一只断了腿的小狗在呜咽,是这片死亡之地唯一的生命迹象。
“不...这不是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喃喃自语,在血泊和尸体中手足无措地后退,却发现无处可逃——四周皆是他亲手制造的地狱。
他颤抖着双手急切地换下了身上沾满血迹的长袍,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套干净的皇庭司飞鱼蟒袍换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撇清与这场惨案的关系。
陈文彬茫然无措地走着。
不知不觉间,他又来到了许氏一族的祠堂,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弄人,他竟然在祠堂外听到了陆宇轩的声音…
他当即精神一震,收敛气息来到祠堂门的树后躲起,探头观瞧。
祠堂内,月光透过窗棂洒落进来。
一个老妇人倒在地上的血泊中,怀中紧紧抱着一块灵牌。
陆宇轩正想用手拉出许母怀抱的灵牌,却发现拉扯不动,于是微微用力,灵牌便在老妇人的怀中碎成了几块。
“你…你们......”
这时,一个颤抖的声音突然响起。
祠堂供桌下,许正平看到母亲怀抱着的许安灵牌就这般碎成几块,再也忍耐不住,瑟瑟发抖地爬出来,颤抖着质问道:
“你们都是魔鬼!
安弟已经死了快九年,你们为何还要逼问我母亲,说着是来找他?!”
“哦?”
这人眉头一挑,“你是他什么人?”
“我...我是他大......哥...”
话音未落,一道光刃闪过,许正平的头颅已经飞了出去。
“凡人蝼蚁,也配质问修仙者?”
对面这人轻蔑地抖了抖袖子。
“陆宇轩!”
一声震怒的暴喝突然从这人身后响起。
发出暴喝的正是躲在门外的陈文彬。
陆宇轩转身,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这人身着皇庭司的飞鱼蟒袍,让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讥讽的笑容。
“哟,这不是大师兄吗?”
陆宇轩上下打量着陈文彬的装束。
“没想到一向清心出尘的大师兄,如今竟然去给玄守庭做起了鹰犬……”
……
陈文彬跪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原来,当夜,灭掉许安全族的,不是陆宇轩,而是他陈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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