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动作让我心情不美丽,不得不怀疑俩人关系的纯洁性。俩人在小木屋聊了半个多小时走了出来,乔菲像换了个人似的心情异常开朗,笑容异常灿烂,从来没见她如此开心过。很显然,长谷川枫的魅力比我大。看来,她是不可能和我回去了。
回到家中,乔菲掩饰不住内心激动道:“徐朗,川枫他不走了,要留在日本,开心吗?”
我假惺惺地笑了笑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乔菲一脸茫然道:“怎么没关系,他是好朋友,自然是你的好朋友,他留下来,美惠妈妈就不会孤单了。”
我没有回应,过了许久道:“那你也打算留下来吗?”
乔菲沉默了,看得出她内心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有些失落,淡然一笑道:“好吧,尊重你的选择。看到你过得开心,我也就知足了。那我先回去了,后会有期。”说着,起身准备走。
“站住!”
乔菲大声一喝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乔菲咬着嘴唇看着我道:“那你走吧。”
我努力笑了笑道:“祝你幸福。”说完,转身夺门离去。
出了门,我没有回头快步走到公交站台,刚好一辆去往札幌的公交车过来了,我望了一眼乔菲的家,只见门口空荡荡的,心里无比绝望。哪怕站在门口送送我,也算没白来一趟。
公交车驶离的时候,我有些懊悔刚才的冲动了。也许我误解了乔菲的意思,毕竟长谷川枫已是有妇之夫,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结合到一起。但她表现出来的情绪,着实让我有些无法难以接受。
手机响了,乔菲发来了微信:“徐朗,你是个傻瓜!”
我没有回信,而是固执地决然离去。回到札幌,站在陌生的城市街头,看到不远处的站台上写着二丁目,而不远处的小商店门口正播放着日本著名歌星谷村新司的《繁星》,来来往往的行人行色匆匆,不知道下一秒会与谁相遇。
突然感觉,我现在的处境和《再见二丁目》歌词中所描写的惊人形似,满街柏树,脚步静了,转街过巷,岁月长,衣衫薄,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似乎在寻找寄托掩饰内心的不安和恐慌。
天气中午还是晴空万里,而此时变得灰蒙蒙的,感觉快要下雨。我饥肠辘辘行走在街头,走过两条街看到有家酒店,随即走了进去。虽然不懂日语,简单的英语还是会说的,一番沟通后,得知酒店免费往新千岁机场送客,毫不犹豫住了下来。
在餐厅随便吃了点饭,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度日如年等待着明天早晨的到来,心里却始终放不下乔菲。难道就这样走了吗?
辗转反侧之余,我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手机,屏幕一熄灭就赶紧点亮,生怕她发来微信或打来电话错过,可一直等到天黑都没任何动静。心情如同过山车般穿梭而过,渐渐地跌入低谷。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太低,冻得瑟瑟发抖。此时此刻,我特别想放纵一下,来发泄压抑心头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