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所长被一个小孩吐口水,要是换着平时肯定要打对方几个耳光方才肯罢休,但在这时却是敢怒不敢言,装孙子走人了。
时浩东跑到时飞身旁,对围在时飞身畔的父母、叔叔、婶婶、柳絮问道:“时飞怎么样了?”
时父听到时浩东的话忽地站了起来,一耳光狠狠掴在时浩东脸上,喝骂道:“我平常是怎么教你的?叫你别到处惹事,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现在好了,你怎么对得起你叔叔?”
时浩东被父亲打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痛,默不作声,但心底却感到很痛快,只恨不得父亲多打自己几耳光,踢自己几脚才好。
时父正要再次挥手打时浩东,被时母拉住,时母劝道:“现在不是怪他的时候,现在最要紧的是快把时飞送到医院去抢救。”
一言惊醒梦中人,时浩东在见到时飞被子弹打中之后就失去了理智,这时听到母亲的话豁然惊醒,弯下身子抱起时飞,一边往保时捷停放处走,一边急声道:“快去医院。”
柳絮“哦”了一声跟着时浩东跑,时浩东父母、时浩东的叔叔婶婶、朱啸天、时大牛、土鸡等人也紧跟着往保时捷停的地方跑。
时浩东打开车门抱着时飞上了车,回头见这么多人跟来,时飞又根本不能坐,掏出一叠钞票递给朱啸天,吩咐道:“啸天,你拿这些钱去让那辆大巴士的司机送你们来,我们先去医院。”
时浩东父母、叔叔婶婶均知道确实坐不下那么多人,就只时浩东的叔叔上了车,和时浩东等人先去医院,其余的人坐大巴赶来。
柳絮上了车,开着车子往萧山县县城飞奔而去。
车子开动起来后,时浩东方才仔细打量时飞的伤口,时飞中枪的地方在腰间,鲜血一直在不断地往外涌,将时飞伤口周围的衣服染得鲜红。
时浩东眼见时飞中枪的地方不是心脏处,略为宽心,又见时飞伤口不断在流血,心下又是一紧,急忙吩咐柳絮开快点,随即用手帮时飞按住伤口,以免时飞流血过多。
时家村距离萧山县城原本有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但这个时候柳絮将速度放到最快,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点就到了。
到了县城里,因为路上车流量增多了许多,速度放不快,反而用了十多分钟才赶到医院。
到了医院,看着时飞被送进了急诊室,时浩东才算松了一口气,对叔叔说了几句抱歉的话后,掏出烟在走廊上抽了起来。
时浩东抽完一支烟的时候,其他人也赶到了,他们得知时飞已经进了急症室后,纷纷轻吁了一口气,随即又焦急地等待起来。
时飞进去了一个小时,医生还没有出来,时浩东一颗心悬了起来,正在这时候,手机忽然响了,接听了电话后,时攀的声音传过来:“哥,你们到哪了?什么时候能到,我和兄弟们到车站接你们。”
“我还在萧山,这几天可能来不了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时飞刚才被枪打中,现在正在急症室抢救。”
“什么?时飞受伤了?谁干的?是不是土鸡那个土鳖?”
在时攀印象中,乐水镇敢和时浩东叫板,并且和他们有仇的只有土鸡一个,所以他一听时飞被人用枪打伤,就直接想到土鸡。
“不是他,这件事说起来都是我惹出来的。”
“哥,我现在就坐车回来。”
时浩东想到周大志现在也躺在医院中,时攀也来了的话,那边没人能镇得住场面,说道:“你先别慌着赶来,那边那么大的摊子,你不在那边照看不行,还是等时飞出来后再说。”
“可是3f3f3f3f3f3f”
“就这么决定了,时飞一出来我就打电话告诉你结果。”
“那好吧。对了,哥,我听说青山帮一个叫志哥的人到三口区来当堂主,晚上在酒楼约见砖头和扫把头,似乎要将青山帮在三口区的势力整合起来。”
“志哥?”时浩东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些耳熟,略一思索,忽然间想起来了,有一次和森哥闲聊的时候,森哥说起青山帮的几大堂主,正好有一个叫李志的。据说这个李志非常得庄四海器重,以前是青山帮在黄口区的堂主,和杜青对持了这么多年,竟是丝毫不落下风,足以见得其人能力绝对不低,只怕比陈凯要高不少。
又想起自己曾经在爱琴海酒吧搞了那个鼻环小混混,心中感觉不大妙。那个鼻环小混混出没在新安街,那儿可是李志的统辖范围,因此那个鼻环小混混很有可能就是李志的小弟,如果真是李志的小弟的话,这梁子也就结下了,蓝田山那个工程恐怕没那么顺利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