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站。
时飞见到时浩东的车子开来,老远就中气十足地摇手招呼:“哥,大嫂,你们来了!”
时浩东和柳絮相视一眼,均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柳絮将车子停到时飞身旁,和时浩东下了车。
时浩东下车后,打量了一下时飞,见他气色好多了,再听他先前说话中气十足,放心不少,笑道:“伤真的没事了吧?”
时飞一拍胸膛道:“哥,你还不信我的话么?我身体有多壮你又不是不知道。”
时浩东听时飞这么说彻底安心下来,时飞从小就跟个蛮牛似的,皮粗肉厚,有什么病痛,总是比一般人好得快,当即说道:“那好吧,待会儿哥在酒楼给你接风,不过你不准喝酒?”
时飞听到“酒楼”二字眼睛一亮,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里,吃的都是清淡滋补的食物,更别提酒了,嘴里早已淡出鸟来,本以为这下可以畅怀了,却听时浩东说不准喝酒,当即不满地叫道:“哥,一口,我就喝一口行不行!”
时浩东眼睛一瞪,喝道:“你再敢跟我讨价还价,我把你送回医院去。”
时飞生怕时浩东说得出做得到,把他送回萧山,妥协道:“好吧,我不喝就是了。”
柳絮见时飞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娇笑出来,随即说道:“你哥也是为你好,等你伤好了,你想怎么喝都随你。走,回去吧。”
时浩东等三人随后回了三口区,途中时浩东打了个电话给时攀,让时攀通知周大志等人,中午聚一聚。
到了河滨路的一家酒楼,时攀、周大志等人见到时飞均是非常高兴,每人给了时飞一个熊抱,把时飞弄得苦不堪言,却又乐在其中。
时浩东领着众人在酒楼经理的招呼下到了一个包间,大吃大喝起来,比较尽兴,唯有时飞因为不能喝酒有些抱怨。
吃到一半,时浩东又问了下时攀工人们的安置情况。
时攀道:“工人们那边都没什么特殊情况,只是这样一直贴工人工资,却没有进账总不是办法,毕竟我们也不能一直白养这么多人。”
时浩东沉吟了下,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等工程重新开工之后就好了。我会想办法尽快解决。”
时攀却是知道,蓝田山工程的关键还在于蓝田山的归宿上,毕竟蓝田山如果还在青山帮的手上,难保不会再发生炸工地的事件,当即说道:“哥,要不我们带人过去直接把砖头扑了,把蓝田山夺过来。”
时浩东心想眼下虽然都是自己人,但难保谁喝醉了酒露了风声,让西瓜知道引起动乱。当即摇头道:“现在还不是时机,还是等形势定下来再做决定。”
森哥内定让周斌当堂主的事情,到目前为止,仅告诉向八、时浩东等二人,就是周斌也是从时浩东口中才知道的。
吃完饭后,柳絮去约同事一起去医院检查了,时浩东一个人到了银行,将许晴给的一百五十万支票兑了,给森哥打了过去。
从银行出来,又给森哥打了个电话,告诉森哥钱已经打到他账户上。
森哥听到时浩东将钱还了,心中有些意外,时浩东如今的财政情况他很清楚,又是从哪儿弄来的一百五十万,生怕时浩东是借的高利贷,毕竟一百五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要凑到这么一大笔钱非常不容易。当即说道:“小东,你跟森哥老实说,你这笔钱是不是借高利贷的?”
“森哥你放心,这笔钱是我一个朋友借我的。”
“那好,既然是你跟朋友借的,我就收下了。”
和森哥通完电话,时浩东拦了一辆的士回天门山,到了住处,躺在客厅中的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手机又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小刀,心知小刀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要告诉自己,连忙接听了电话。
“喂,小刀,有什么事?”
“东哥,有件事我觉得有些不寻常,所以必须马上告诉你。”
“什么事?”时浩东知道小刀说话绝对不会随便乱说,心神一紧,急忙问道。
“今天野狼来地下赌场找砖头,和砖头谈了约有一个小时,随后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出来。”
时浩东听到小刀的话思索起来,这个时候,野狼和砖头应该为了堂主的位置争得面红耳赤,大打出手才是啊,怎么还要好得勾肩搭背?
又想野狼阴险狡诈,说不定这是在麻痹砖头,又问道:“他们之前有没有接触过?”
“以前我听砖头和野狼通过几次电话,好像很亲密,以前李志没死,我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今天见他们还是这么要好,我才发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