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会下发正是委任书。”
时浩东心想自己与何晓东势不两立,如果问他的话,那还不等于白问?既然这样,那就只有采取非常手段了!
冷笑道:“不用了,既然你们不让时攀出来见我,那就只有我去见他了!”
那警察惊道:“时浩东你要干什么?这儿是警察局,你可别乱来啊。”
时浩东冷笑道:“这儿是哪,我已经顾不得了。”
“了”字甫一吐出,忽地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对准那警察的头部猛敲过去。
“砰砰砰!”
一连三下猛击,只将那警察的额头打得鲜血淋漓,摇摇欲坠,又大声叫道:“兄弟们动手!”
“打死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时飞率先扑向一人,一拳猛击在对方面门上。鬼七紧跟其后,一个跨步,一脚直射而出,击在斜对面的一个警察前胸上。
“哐啷!”
那名警察被射得后飞,嵌进了后面的窗户里,若不是他双手把住窗框,整个人已经飞下去了。
同行而来烂田坝十三鹰中的十一人亦是有样学样,拎准一人就打。
“哎哟!我的眼睛!”
“我的鼻子,你把鼻梁打歪了,我要告你袭警!”
“住手!老子要拔枪了!”
一时之间,十余名警察或惨叫,或恐吓的声音交叠响起,整个大厅乱成一团。
时浩东眼见己方虽然比警察少了几人,但还占据绝对优势,放下心来,正要回头拎着那名警察再干几下,忽见侧面先前被鬼七踢飞的那名警察,已从窗户中爬了下来,他眼睛闪过一抹狠厉的光芒,一手掏出枪,缓缓地举了起来。
“草你么的,你敢!”
时浩东大喝一声,猛地将手中的烟灰缸往那名警察砸去。
“当!”
烟灰缸正中那名警察的手枪,将那名警察的手枪砸得脱手飞了出去。
“砰!”
手枪方才脱离那名警察的手就响了,子弹射在天花板上,将天花板射出了一个花生米大小的弹孔。
那名警察手枪一被击飞,便看向手枪坠落的方向,旋即疾步往手枪落地处走去,打算拾起手枪。
时浩东看得分明,岂肯让他拾起手枪,目光一冷,几大步追近,猛地扑向对方,同时一手肘狠狠击在对方后脑上。
“哎哟!”
那名警察闷哼一声被时浩东扑倒,随手一捞,竟尔捞到了那把手枪,便要举枪去射时浩东,忽觉手腕一痛,却是被时浩东如铁钳的手箍住,动弹不得,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时浩东一把握住那名警察的手,另外一只手就迅速握住枪管,用力一扳,轻而易举的就将手枪夺过来,旋即用枪托对准对方脑门,就是一阵猛砸。
“砰砰砰!”
那名警察约莫挨了十多下,头向后软倒,却是晕了过去,时浩东正要站起身。
忽然,身后方向传来一声薛易欣的娇喝:“住手!都给我住手!”
“砰!”
娇喝声方才落下,又是一声枪响,回头看去,只见薛易欣面若寒霜地站在门口,手中的枪指着自己,当即站起身来,随即松手任由那把手枪落在地上,大声吩咐道:“住手,都给我住手!”
时飞、周大志、鬼七等十多人纷纷住了手,看了看薛易欣,旋即又看向时浩东。
时浩东高举双手,大声道:“我们认罪,薛警官你拘留我们吧!”
时飞、周大志、鬼七等人这才恍然,原来这才是时浩东的目的,故意袭警,进监牢去看时攀。纷纷大声叫嚷道:“我们都认罪,快抓我吧!”
薛易欣气得脸色发青,走到时浩东面前,娇喝道:“时浩东,你!”旋即一咬牙,喝道:“都抓起来!”旋即扭住时浩东的手,将时浩东的手扭到背后,看向其他人。
其他警员被这一顿打打得可不轻,见时飞、周大志、鬼七自愿被抓,哪还会怠慢?纷纷上去扭住时飞等人的手,不断喝骂,踢上几脚出气。
对此,时飞等人也不动怒,反正这次的主要目的是去见时攀,只要能见到时攀,就是被他们踢上几脚也心甘情愿。
薛易欣押着时浩东先行走进监牢,吩咐负责看守的警员在前面开铁门,押着时浩东向里面走去。薛易欣跨过铁门,瞥眼见前后的人都在一米之外,低声道:“时浩东,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是要见时攀,就不能耐心一点等我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