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让青山帮踩过来。”
时浩东点头道:“我知道,八爷。”这话有些言不由衷,因为他知道夏钊已经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拔出不痛快,自己岂能坐以待毙?
夏钊也是表示遵从向八的话。
向八随后又道:“沙尖子区是我们华兴市的开发区,以后的繁荣程度非常有可能超过黄口区,因此非常重要,绝对不能再让沙尖子区像黄口区一样落在青山帮的手里。”回头对时浩东道:“小东,这方面你要多帮帮时攀,我怕他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当然,他要是能应付过来就最好了。”
时浩东点头道:“八爷你放心,我会的。”
向八点了点头,看向夏钊,说道:“小钊,傻波是不是和你走得很近?”
夏钊吃了一惊,随即镇定下来,说道:“在一起喝过几场酒,也谈不上什么交情。”
向八道:“那就好,他那方面你帮我知会一下,他如果敢惹是生非,家法伺候,绝不容情!”
夏钊点头道:“是,八爷!”说完时狠狠地斜了时浩东一眼。
向八道:“恩。杜青的事你们怎么看?”
时浩东知道向八提到杜青,主要是指黄口区的地盘,思索起来。
夏钊说道:“八爷,我认为杜青胆敢反叛我们东帮,而且还让我们丢了黄口区的地盘,应该带人杀过去,将杜青抓回来,以帮规处置,杀鸡儆猴,不然的话,道上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我们东帮。”
向八点头道:“恩,你说得不错。小东,你认为呢?”
时浩东心中权衡,夏钊说的固然不错,似杜青这样的叛徒,一定要抓到,黄口区的地盘也一定要夺回,但眼下时机却不大对,杜青刚刚反叛,一定会日夜防范,而且沙尖子区也还没稳定下来,如果这时候动手,成功到还好,一旦失利的话,对东帮的打击可是致命的。
当即说道:“八爷,我认为然哥刚刚失利,青山帮正是如日中天,我们不如暂时避避风头的好。”
向八沉吟起来,随即抬头说道:“这件事先不慌下定论,等我问过其他几位堂主,看看他们的意见如何再做决定。”
时浩东和夏钊随后陪向八逛了一个多小时,聊的就是一些闲话了,间或提起向语晨,说起她小时候捉弄佣人,烧向八胡子等等事情,让时浩东好笑不已,对这个向家大小姐的了解又多了不少。
到了下午六点钟,时浩东和夏钊告辞离开向家别墅,时浩东开车出了向家大门,沿着公路驶上一个弯道时,远远见夏钊的宝马停在前面路边,本想置之不顾,驶过就是,不想才驶到近处,就听夏钊的车子发出几声喇叭响,当即将车子与夏钊的车子并排停住。
侧头看向夏钊,只见夏钊已经戴上了一副墨镜,担在车窗上的手夹着一支烟,悠闲得很,缓缓侧过头来,取下墨镜,淡淡一笑,说道:“东哥,咱们聊聊怎么样?”
向八不在场,时浩东可不用再和他虚与委蛇,冷笑道:“好啊,不知道你想聊什么?”
夏钊道:“什么都可以。”
时浩东道:“那好,我们就聊聊你为什么跟我过不去,我自认为没得罪你钊哥啊,钊哥处处针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因为帮主的位置的话,大可不必,我早就表明了态度,绝不加入帮派。”
夏钊道:“我知道,你是我最大的对手,我当然知道你的底细。”
时浩东奇道:“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针对我?”
夏钊道:“不介意下车走走吧。”
时浩东点了一下头,打开车门下了车,和夏钊走到马路边。
夏钊手指着对面的那一座巍峨的高山,说道:“那座山便是乌蒙山的主峰,海拔两千三百米,在其他人来说,它很高,也很美,让人很难忘,我也一样,一辈子都忘不了乌蒙山。”
时浩东顺着夏钊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一座山正如夏钊所说,很高也很美,最难得的是,山顶笼罩在白云中,更添一种神秘感,赞同道:“它确实很美。”
夏钊道:“这是我和语晨小时候常玩的地方,那个时候,她总喜欢让我背着她去山顶采杨梅,即便是没有任何花果的冬季依然如此。”
时浩东登时恍然,原来夏钊之所以处处针对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威胁到他的地位,而是因为向语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