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的小弟们将砍刀扔在地上的时候,时飞、钉子也带人开车冲了进来,却是他们久不见时浩东通知,生怕时浩东等三人在里面中了埋伏,便进来查看了。
时飞等人的车辆冲进来时,整条街上登时像被万丈强光照射一般通透明亮,紧跟着无数刹车声绵远不绝地响起,直把傻波的小弟们惊出了一身冷汗,各自暗中侥幸,幸亏先前没有动手,否则的话今天就死定了。
时飞一跳下车,先看了看躺在血泊中的傻波,又看了看阿勇,却是感到疑惑,傻波死了不说,阿勇怎么也死了?随即走到时浩东身旁,望着对面的一干傻波小弟,问道:“哥,怎么回事?他们不服么?”
傻波小弟们均是一颤,如今在沙尖子区时飞的名头可比时攀差不了多少,往往两句话不合就开打,这十多人中就有一个曾经被时飞打过。
时浩东道:“都搞定了,我们过去看看傻波,然后进酒吧看看。”说完当先走到傻波身旁,对那两个正在照顾傻波的小弟,说道:“让我看看。”
那两个小弟见时浩东就在面前,惊慌地“哦”了一声,随即退到一边。
时浩东弯下身子,看了看傻波,这时傻波的尸体已经被翻转过来,从前面看到没有什么伤口,只是嘴角噙着血,一双眼睛鼓得浑圆,显然是暗算时攀在即,成功在望,死不瞑目。心中冷笑一声,站起来,对那两个小弟道:“人已经死了,你们两个通知一下他的家人,其他人跟我进去看看。”
那两个小弟迟疑道:“东3f3f3f3f3f3f东哥,波哥的父母早就过世了,也没有结婚,没有家人怎么办啊?”
时浩东懒得管傻波的身后事,随口说道:“你们看着办吧,另外的两个也交给你们了。”
那两个小弟脸上现出为难之色,但在这个时候,却不敢再说半句话,生怕惹时浩东不快而遭了殃。待时浩东带人进了景阳冈酒吧后,二人商议怎么将三具尸体移走,随即决定下来,用车子将三人拖到野外,连人带车烧了,当即四下张望,见远处路边停着一辆的夏利车,于是跑过去将那辆夏利车窗的玻璃砸开,随后将夏利车开了回来,然后将三具尸体搬上了车子的后备箱中,开着车子离开了。二人原本就是小混混,对于偷车比较在行。
时浩东带着人走进酒吧,但见这家酒吧虽然寒酸了一点,但五脏俱全,还可以继续经营,随即想到长人跟着自己也算办事得力,便让时攀把这家酒吧交给长人打理,时攀对时浩东的意见自然不会反对,更进一步将整条街道都交给长人打理了。
长人原本什么都算不上,没想到跟着时浩东这么短的时间,便升到了街道话事人,自然是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连声谢过时浩东和时攀。
时浩东和时攀带着众人参观了一会儿后,时浩东就叫了时攀、时飞、钉子、长人、周大志等一干人到一个包厢里面喝酒。
众人喝了几杯过后,时浩东正色对时攀道:“眼下傻波虽然死了,但沙尖子区的其他地头蛇不少,你最好打个电话,请其他比较有影响力的地头蛇吃一顿饭。”
时攀知道时浩东的意思,自古以来筵无好筵会无好会,这次名义上是请这些地头蛇吃饭,实际上是摆下鸿门宴等着这些人来。当下点头道:“好,回头我就打电话给这些人。”
时飞却不懂时浩东话中的意思,觉得有些不乐意,傻波倒了,还有谁能够时攀抗衡?叫道:“哥,还请他们吃什么饭?简直就是浪费钱,哼!照我看,今天晚上带人过去,把他们一个个抓来就是。”
时浩东摇头不已,这个时飞终究脑袋简单了些,这顿饭真的有那么好吃的?只怕他们接到电话可能睡都睡不着,不答时飞的话,对时攀道:“他们如果有谁敢不来的,你就放话出去,我会亲自拜会他。”
时攀道:“是,哥。”
众人随后又商议了下请客吃饭的细节,决定在第二天请东帮在沙尖子区的一干小头目吃饭,也就是上次在富春楼傻波请到的五个人,这五个人当中的安哥因为宽哥的关系,虽然没有表明站在时攀这一边,但也乐见其成,所以不用考虑,余下的四人均和傻波走得比较近,所以要对付的便是这四人。
对于怎么对付这四人,时浩东早已下了定论,赌场随时都有可能展开投标,他必须赶快帮时攀掌握道上的力量,从而稳固自己的基础,没多少时间在和他们耗,所以,总合起来,就八个字。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
时浩东随后走出景阳冈酒吧,和鬼七上了保时捷,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开了白沙街。
就在车子驶出白沙街的时候,时浩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电话后,便听夏钊冷冷的声音传来:“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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