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下次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杂毛被时浩东这番威胁,不禁大怒,在沙尖子区他杂毛怕过谁来?手指指着时浩东的鼻子,叫嚣道:“时浩东,这话也是我要说的,过了今天晚上,我要你知道,谁才是沙尖子区的老大!”
杂毛的话才说完,街头另外一边响起一人的叫喊声:“时浩东他们在那,跟我过去砍了他们!”
时浩东侧头看去,只见黑压压,密密麻麻地青山帮小弟提着砍刀,气势汹汹地冲来。当先的一人一头卷毛长发,满脸的络腮胡,提着一把大砍刀,行走间架势十足,便如一头威猛的狮子,却是杂毛的心腹爱将之一,狂狮。
这个狂狮,平常都很规矩,因此名声不如丧狗和大熊,但打起架来就是一个不要命的主,是以沙尖子区道上有言,宁可惹丧狗,也莫惹狂狮。
杂毛瞥了一眼狂狮,气势立壮,甩了甩他那自以为很个性的头发,笑着说道:“怎么样东哥?要不要我送你?”
时浩东见对方人潮如海,一眼竟看不到尽头,少说也有五六百人,心中一惊,面上却笑道:“那也不错,这次来凤仪街观光,还能有毛哥亲自送我们出去,不错,不错!”
时浩东的“观光”二字吐音极重,杂毛自然听出了意思,看了一眼大富豪夜总会,脸色登时变得铁青,忍了又忍,笑着说道:“你下次来,我会送得更彻底。”
时浩东笑道:“谁送谁还不一定呢。”
“毛哥!”
时浩东的话才说完,狂狮就带人走到了近处,他看到杂毛立时摆了摆手,止住后面的小弟,向杂毛打招呼。
杂毛微笑点头,随即说道:“狮子,过来认识一下我们东哥,以后可要打交道呢。”
狂狮大步走到杂毛身旁,盯着时浩东却不说话。
时浩东也懒得再和他们在这儿嚼舌根,侧头向管江南打了声招呼,转身大声说道:“我们走!”当先走到保时捷旁上了车子。
时浩东上车的时候,现场的东帮小弟也纷纷上了来时乘坐的车。
鬼七看了一眼观后镜,说道:“东哥,我们的车子要等后面的车子掉头,才能开动。”
时浩东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情形,见最后面的大货车车灯亮了,已经打着火,便要点头,但回过头时见到前方的站了满大街的青山帮小弟,人人冷冷看着自己这边的车子,气势足得很,心中陡地升起一股气,他么的,反正也是势不两立,他们也不会动手,何妨在杀杀他们的威风?
于是说道:“不用掉头,我们从对面走,出了凤仪街再绕回去。”
鬼七愕然道:“从对面?”看了一眼对面的青山帮小弟,点了一下头,挂上档,一踩油门往对面蹿去。
时浩东的车子往前行驶,后面的时攀等人先是一怔,随即径直跟了上去。
青山帮小弟们见时浩东的车子径直驶来,纷纷以手中砍刀指着时浩东的车子,喝道:“停住,他么的给我马上停住!”
时浩东冷笑一声,对鬼七道:“别管他们,加速,撞死一个算一个。”
鬼七眼中闪现狠厉之色,陡地加速,直往对面撞去。
“停车,老子叫你停车,你他么没听到?”
一干青山帮小弟一边喝骂,一边无奈地往两边闪,片刻之间,竟尔给时浩东的车子让出了一条路子。
“时浩东,你他么实在太嚣张了。”杂毛看见这一幕恨得牙齿痒,若不是管江南先前发了话,直想让时浩东血洒当场。
狂狮眼中杀意凛然,牙关紧咬。
管江南看着时浩东的车子,询问道:“这个人是谁?怎么像是这一帮人的头?”
杂毛恨恨地道:“他就是三口区出来的那个时浩东,东帮天堂堂主时攀就是他堂弟,若不是他,时攀只怕还当不上堂主。”
“三口区?”管江南皱起了眉,忽然想到了什么,惊道:“他就是和东华集团总经理许晴走得很近的那个时浩东?”
杂毛道:“没错,听说姓许的那个丫头还出资和他搞了个建筑公司,叫什么远东建筑。哼!连名字都带有一个‘东’字,只怕被这小子连魂都勾走了,迟早有一天会把许远山那老家伙的家产双手送给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