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振海听时浩东问起罗世泽有没有上班的问题,也反应过来,罗世泽如果是在警察局上班的时候赶回去的,那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赶回去的,当即回头对守在太平间门口的两个警员道:“你们局长今天有没有来上班?”
那两个警员想了想,说道:“我们局长今天和往常一样照常上班,中午在食堂吃饭,到了二点过十分左右接到了一个电话就匆匆忙忙地赶回去了。”
“接到一个电话?”时浩东感觉疑惑,照这两名警员所说,这个电话应该是通知罗世泽消息的人所打的,又会是什么人呢?怎么会对罗世泽老婆和她姘头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当即问道:“你们罗局长的手机在哪?能不能拿来给我看看。”
左面那名警员道:“我们罗局长的手机已经被封存起来,东哥你要看的话,我这就去拿。”说完转身去了。
薛振海望向时浩东,说道:“小东,这件事你怎么看?”
时浩东道:“我觉得这件事不寻常,罗世泽上班途中接到某人的电话赶回去的,这个人到底对罗世泽说了什么,非常关键。”
薛振海道:“假如这个人是打电话通知罗世泽,董慧芬和她的姘头在罗家相聚呢?”
时浩东沉吟了下,说道:“假如这个人在电话中是告诉罗世泽,董慧芬和她的姘头在罗家见面,这其中就有问题了,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在我建筑公司开幕的当天晚上,罗世泽就急匆匆地从酒楼中赶回家去,也是接到了电话才赶回去的,极有可能两通电话是同一个人打的,那就存在一个问题,这个人怎么会对董慧芬和她的姘头一清二楚?”
薛振海道:“照你这么说,这个人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时浩东没有回应薛振海的话,紧皱起眉头思索,这段时间徐子翔今天连番强调,自己很快就嚣张不起来,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联?又想徐元洪在避暑山庄被自己奚落之后,并没有什么动作,似乎在准备什么。
“这件事看来并不如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啊!”
时浩东联系起上述两点,暗暗道,跟着想到,据薛振海说的,罗世泽这段时间和董慧芬争吵不断,又可以推算出他上次已经撞破了董慧芬的奸情,那么,董慧芬和她的姘头即便是还在藕断丝连,也绝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继续在罗世泽家里寻欢,这就非常值得怀疑了,莫非这次董慧芬杀害罗世泽并不是失手,而是早有预谋?
想到这里,时浩东又想起到目前为止,自己还不知道董慧芬的姘头是谁呢,或许可以从董慧芬的姘头入手,望向薛振海,问道:“对了,董慧芬的姘头是谁?”
薛振海叹了一口气,说道:“说起来,可要算罗世泽有眼无珠了。”
时浩东奇道:“怎么这么说?”
薛振海道:“董慧芬的姘头不是别人,正是罗世泽最信任的校友黄举,现在已经暂时停职等待调查了。”
时浩东听到董慧芬的姘头是黄举,心下却并不怎么感到意外,这个黄举本身就和青山帮眉来眼去,不是什么好人,趁罗世泽不在的时候,勾搭罗世泽的老婆倒也不足为奇。又想黄举和罗世泽同是在警察局上班,那个时段应该也在警察局才对,当即问道:“那个黄举案发时在哪儿?”
薛振海道:“在警察局里,这也是奇怪的地方,如果说罗世泽在接到他老婆和人在家里私通的电话赶回去,可是黄举却在警察局里,这有些说不通啊。”
时浩东只觉快要混乱了,罗世泽是接到某人的电话才回去,可是姘头又在警察局里,那他怎么会赶回去?难道是董慧芬除了黄举之外另外还有姘头?
正疑惑间,先前去拿罗世泽手机的警员已经折返回来。
那名警员将一个装着罗世泽手机的,密封了的塑料袋递给时浩东,说道:“东哥,罗局长的手机在我们同事赶到现场时就密封起来,一直没有动过。”
时浩东点了点头,撕开塑料袋,拿出罗世泽的手机,翻查了一下通话记录,在翻到最近的,也就是今天下午两点零八分的一则通话记录上停了下来,看了看对方的电话号码,非常陌生,便将手机递到薛振海面前,说道:“薛副局长,你看看这个电话号码你认识不认识。”
薛振海看了一下那个号码,摇头道:“我也不认识。”随即回头对送手机来的那名警员道:“你们有没有查过这个电话的主人是谁?”
那警员道:“还没有,我们一到现场便将手机封存起来,打算等您来处置。”
薛振海点了一下头,对时浩东说道:“要不打电话给通信公司,让他们查一下这个电话的来历?”
时浩东道:“先打这个电话试试,看有没有人接再说。”当即按下了回拨键,将手机放到耳边,只听对面嘟嘟的声响,却是占线中,心知对方多半是知道罗世泽出事了,不会再接听电话,对薛振海道:“没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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