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攀和陈枫听到时浩东的话登时恍然,既然是暗杀,哪有可能凶手在行凶的时候主动交代主谋的?
而且管江南位居副市长之职,权势极大,时浩东虽然实力不错,但要与管江南正面硬碰的话,还显得有些薄弱,以管江南的头脑和立场,这么猜测的几率更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青山帮行事向来阴狠歹毒,杂毛更是其中翘楚,管公子当众羞辱打骂杂毛,杂毛因此怀恨在心也是正常事,如果我猜得不错,管江南在收到消息后,一定会认为是杂毛做的。”时浩东补充道。
时攀点头表示同意,随即说道:“其实就算我们不动手,杂毛早晚也会找人做的。”
时浩东知道时攀所说很有道理,不过眼下迫在眉睫,却不能再等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我们不能等了,否则的话,也不用冒着风险去办这件事。”随即看向陈枫,再次提醒陈枫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必须守口如瓶,而且一击必中,另外为了避免更多人知道这件事,我不能让其他兄弟帮你的忙,你只能独立完成。”
陈枫点头道:“明白,东哥。”
时浩东嗯了一声,道:“那行,你先去准备吧。”
陈枫当即向时浩东和时攀打了声招呼,转身走出病房。
陈枫走出病房后,向语晨就走了进来,时攀不想打扰二人,就向时浩东和向语晨打了声招呼出了病房,由于上次庄安俊有派人到医院捣乱的前科,时攀就在外面安排了十多个小弟守卫,以防庄安俊再派人来行刺。
他离开医院回到天生桥后,第一时间让东帮在沙尖子区的成员打探蝴蝶的消息,打算为时浩东报仇是其一,防范蝴蝶再次来行刺时浩东是另外一个原因。
而陈枫在离开医院后,再一次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除了时浩东和时攀外,没人知道他正在执行时浩东的计划。
时浩东在医院躺了三天,气色恢复了不少,期间许晴从小贵那儿知道了时浩东受伤住院的情况,于是打了个电话询问时浩东的伤势,并要来医院看时浩东。时浩东见自己已经没事了,而且许晴正在积极筹备博彩公司,也就没必要再耽搁许晴的时间,便对许晴说,小贵是少见多怪,自己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哪用得着劳师动众的?将许晴挡驾了回去。
这三天内,向语晨一直呆在医院陪时浩东,时浩东口上没说,心底却暗暗记住。
到了第四天,在医生给时浩东做检查的时候,时浩东问了一下医生自己的伤情,得知要出院也没什么事,不过不能运动,以免伤口崩裂,就让向语晨去办了出院手续,出了医院。
回到学苑小区外面时,时浩东想到兰影这次刺杀自己又以失败告终,多半不会再留在学苑小区中,当即让向语晨在学苑小区外面把车停住,然后等护送自己回来的小弟们的车子上来,吩咐几人回去了。
回到一号楼下,时浩东在向语晨的搀扶下进了大楼,然后乘着电梯到了二十楼,在到达自己租的房门外时,又想到之前的关于兰影有可能在过道间安排了监视器的猜测,四下搜寻起来。
“怎么了?这儿有什么不对劲么?”
向语晨见时浩东走到门外突然停住,随后四下打量,便问道。
时浩东道:“我虽然经常喝酒,但一年到头,醉的次数绝不超过三次,那个蝴蝶不可能那么巧,一来杀我就撞见我喝醉,一定是一直在监视我。我怀疑这过道间和我房里都装得有监视器。”话一说完,就看见右手边墙壁上有一个摄像头,当即手指那个摄像头,说道:“在那!”
向语晨顺着时浩东手指的方向看去,也看见了那个摄像头,迟疑道:“你是说蝴蝶一直潜伏在这儿?不大可能吧,她上次就被你撞破了行踪,怎么可能会还呆在这儿?”
时浩东道:“越是最危险的地方,就越是最安全的地方,正因为我们都以为她不会再回到这儿来,所以她才放心大胆地居住。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这段时间 —9单元内一直没有人出入,按理说房主要是不在这儿住的话,为了挽回一些成本,应该租给别人住才是。”
说到这,又想到一个问题,正如自己所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那蝴蝶会不会重施故技再回到 —9来?
向语晨道:“你是说她这段时间就住在 —9么?”
时浩东嗯了一声,随即觉得还是保险起见,让人来查一趟比较好,当即打了一个电话给鬼七,让鬼七带人到学苑小区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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