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我会注意。”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亲热话,这才挂断了电话。
听起来袁青玉心情是愉快,轻松的,可是,实事求是的说,袁青玉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样轻松,昨天晚上她的情绪很差,下午在县长会议上,蒋副县长和王副县长都在有意的和她为难,两人一搭一唱,讽刺挖苦了好几句。
黄县长是会议的主持人,那会也像是没有听懂他们的话,还不时的符合几句。
带着一肚子的憋屈,袁青玉本来希望晚上见着了夏文博,可以依偎在他身边,把心里的委屈给他好好的敞一敞,听到他几句安慰话,然而,她左等右等,夏文博最终还是没有过去,袁青玉的心情也就更差,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但是,她不能把这样的情感完全袒露给夏文博,她不想让夏文博看出自己对他的依赖和需要,袁青玉内心对自己和夏文博的关系越是担忧的时候,表面上她却会更加显示出的无所谓和轻描淡写的样子,不让夏文博看出丝毫的端倪。
当然,夏文博没有体会到更多,更深的问题,他在挂店电话以后,整个人的关注点又一次回到了文景辉和张老板等人身上,他想,今天文景辉一定会有所动作。
夏文博为了防止文景辉越过自己,直接给汪主任下令,就到了楼下的审验中心。
汪主任坐在最里面的一个常年照不见阳光的角落,桌子上有一盆半死不活的仙人掌汪主任正给它洒了一点水,用布擦擦花盆。
夏文博笑咪咪说:“这个位置好清闲啊,不过仙人掌需要更多的阳光,汪主任,你哪天到我办公室,把那盆‘仙客来’抱过来。”
“夏局来了,请坐,我这也就是随便弄弄,这个仙人掌是上一任主任留下的,形态也不是很好看,其实我不太会养花。”
他一面和夏文博说着话,一面将桌面上的书本、笔筒、笔架、水杯摆放好。
夏文博随手拿起汪主任的那个琉璃笔筒,看了看说:“这里有行小字,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呵呵呵,汪大侠!幸会!”
汪主任笑起来,笔筒是他经过夜市在地摊上看到的。笔筒并不贵,只造型漂亮,有这一行字的衬托,显出侠骨柔情,汪主任便买下了了它,谁都没有注意到,今天却被夏文博看到了。
等他给夏文博倒上一杯水后,夏文博才说起了张老板的事情。
“汪主任,我来是要告诉你,张老板的事情不管谁对你说什么,你都要坚持原则,当然,如果是你顶不住的领导来说,你可以往我这里推推,就说我要签字。”
“奥,夏局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夏文博笑笑:“没有,但我想那个张老板说不定还不死心,到处找人给你添麻烦。”
“夏局放心,这算不得什么麻烦,我能顶肯定自己顶住,实在不行的再给你推过去。”
“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看一眼汪主任似懂非懂的表情,夏文博满意的离开了,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势必要狙击文景辉他们的阳谋,经过这十多个小时的思考,夏文博也设想好了将会出现的各种可能性,所以,他很淡定的等待着文景辉等人的行动。
一个上午过去了,文景辉没有提过这件事,但夏文博一点都不急,他认为最迟拖不过下午。
在局里伙食上吃完饭,好多局里的年轻人没有午休,男男女女的成了一圈,在餐厅斗地主,夏文博也没地方睡午觉,就围在旁边看了两把,被他们发现了,硬拉着他坐下打,夏文博就和他们一起玩,谁输了就得讲个故事,或者唱歌,什么都不会的就学小狗叫。
有一把夏文博输了,几个年轻人一定要他出个节目,夏文博想想,说讲个笑话。
大家同意。
夏文博讲:“我上大学那会啊,又一次生物教授问我们:烂掉的萝卜和怀孕的女人有什么相同点?我一个学生回答:都是虫子惹的祸。”
所有人呵呵的笑了。
夏文博一点都没有笑,说:“不过他的回答仅得60分。后来老师又问另一个同学,没想到这个同学的回答得了满分,你们想知道他怎么回答的吗?”
“想想!”年轻人都急切的说。
夏文博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这个同学的回答是:都是因为拔晚了。”
“哗!”一堆人都笑了,男同志都是放声大笑,矜持点的女孩子偷偷的捂着嘴笑,开放些的女孩就直接抱着肚子憋住笑。
大家都笑,夏文博也很开怀,觉得这样更能和大家拉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