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喻一见我,就扬着下巴说:“呵,你敢出来了?”
我耸耸肩,我说这可不是盛丞,随便你怎么闹都行。
张喻也没把我放在眼里,盯着瞅了一圈美业的办公区,然后说:“就你这屁大点的地儿,玩垮你就是分分钟的事儿。”
我说是么?那你尽管玩啊,带人来挑事儿这么幼稚的把戏,现在连高中生都不这么干了吧?看来你也是没啥办法了吧?
张喻被我一语道破,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她说安禾你别他妈不要脸了,谁不知道美业你是用什么手段得来的?陷害亲爸,把后妈送进精神病院这种事儿,也就是你这种市井下三滥才玩的招数。
我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歪着头看着张喻,我说我不是五年前的那个安禾了,你这些废话对我起不到任何作用,要是论手段卑鄙,肮脏的话,在你面前,我还是自愧不如的。
张喻就冷笑,她说:“是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啊,但是骨子里的卑贱是改不了的。”
我说我可没空和你在这打嘴炮,我奉劝你一句,现在走还来得及。
张喻就开始哈哈大笑,笑声尖锐刺耳,我恨不得上去把她的嘴撕开。
张喻说:“我也奉劝你一句,离陆余生远点,他现在是我老公,你永远都别想得到他,只要我活着一天,你们都不可能。”
我点头,我说是是是,你也回去告诉你老公,别没事儿缠着我,自己家男人看不住,跑这儿来丢人,你也是够了。
张喻被我气的要死,冲上来就要打我,巴掌还没落下呢,就被刚赶来的陆余生一巴掌扇一边去了。
张喻的头撞在前台上,额头被前台的棱角撞破了,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往下淌。
陆余生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急切的问:“你有没有伤到?”
我摇摇头,我说陆总,先看看你媳妇儿吧,好像不大好。
陆余生松开我的手,走过去看着一脸懵逼的张喻,陆余生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你闹够了没有。”
张喻捂着头,然后就开始哭,她拉着陆余生的袖子说:“阿生,你到现在还偏袒那个贱人?”那副撒泼的样子简直跟被什么东西上身了似的。
陆余生抬手又是一巴掌,他说:你说话最好放尊重一点,你的修养都哪去了?
张喻一听也急了,她也不管这儿有那么多人,拉着陆余生的胳膊就不撒手,她鬼哭狼嚎的说:“阿生,你到现在还爱她是不是?是不是?你压根就没忘了她对不对?我哪里不如她?样貌,家室,那样不比她强?我们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啊!青梅竹马,你都忘了么?”
陆余生一脸厌烦的看着张喻,然后冷冰冰的说:“张喻,我真后悔娶你。”
张喻听陆余生这么说,瞬间就慌了,语气一下子软下来,她说:“阿生,你不能不要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看那架势,张喻就差点给陆余生跪下了,我突然也是觉得可笑,现在这时间就是金钱啊,可是我竟然用我这么宝贵的时间站在这儿看这么一出家庭闹剧?还看的津津有味的。
我干咳了几声,我说陆总麻烦你管好你太太,我这儿……还得工作呢。
陆余生脸色很难看,不管正在哭喊的张喻,拖着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