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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纶跟着许新蕊回了家,到了晚上自然要做一番夫妻之间的房中事。
因为韩纶肚子大了,做这事之前肯定要哄上好一会才肯。
然而当许新蕊都将他的衣裳拉开,要伸手往他双腿之间摸了,韩纶却突然有些忐忑地抚着圆鼓鼓的孕肚问:“蕊姐,你说咱这老叁……会是个女儿么?”
不知从什么时候,甲州这片生女儿越发困难了。
虽说因为人口总数长得颇快,女子倒也不少,但许多人家都得生出两叁个男孩才能有一个女孩。
又由于传说生不出女婴是那尔尼蛮族的特点,不少生了好几胎男孩的夫郎都因此遭人议论,被逼着自查祖上血统是否受过那尔尼蛮族的污染。
可许新蕊也是受过格物教育的,并不相信这些坊间无中生有的谬论,此时听她自己的夫郎有这般担忧,便也只是先摸摸他的孕肚安慰:“是与不是都是天意,你只管平安生下来就好。”
她是个当工匠的,指甲剪得很短,指节处却有些长期握工具生出的茧,将韩纶快八个月的孕肚安抚得禁不住收了收,里面的胎儿也感知到了而亲昵地动了动,像是隔着肚皮同娘亲打招呼一般。
韩纶心里对他妻君极为依恋,仅仅被摸两下孕肚就禁不住立起了一根大肉棒——他之前已经生过两个孩儿,但那经产的肉棒却不像寻常人家生过孩子的夫郎那般留下褶皱暗沉,而只是在初产的撕裂处留了条浅色的痕,整体仍是又粉又硬,保养得跟那些高门大户里的老爷们也没什么两样。
然而即使身子都已经准备好挨操,韩纶还是有些费力地挺着大肚子抬起腿,不让他妻君坐下,而要她先回答问题:“蕊姐,你……你可是爱我?”
这般对话几乎每次行房都要来一遍,许新蕊都习惯了:“爱,自然是爱的。”
可这一次,韩纶却又开发出了新的逻辑,扶着孕肚委屈起来:“不,你不爱。
《天海雁东归》里演了,公主的爱便是偏宠那宫郎主生的女儿。
而你若是足够爱我,便会让我生女儿了……”
这着实将许新蕊的思维干宕机了几秒,她一时间无法将这前后两句话的因果关系连上,只能说:“你还是少看些戏吧。”
“蕊姐……”
韩纶说着眼泪忽然又落下来,如此挺着孕肚抹泪倒显得楚楚可怜,可他那根硬立的大肉棒却又涨粗了一小圈,“你当真不爱我了……呜……你不愿意给我女儿……”
“我当然愿意。”
许新蕊颇有耐心地哄他,“但这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只能是顺其自然——”
她迈过一条腿,想要侧着身往韩纶那根已经完全涨硬的肉棒上坐,却被身下的夫郎牢牢握住腰身阻止了动作。
韩纶自己那根硕大的东西已经涨得直跳,却还是双目含泪地埋怨她:“你、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愿意……你都不许我抓药,就只想要做这事……”
许新蕊此时当然是想行房事的,但她也不会强迫了自己的夫君,还在很有耐心地解释:“你那偏方并非持证的医师所开,必不会有用,甚至还可能有害。
你想若是偏方有用,当朝监国公主怎会现在还没有女儿?”
“千人千方,对宫里的郎主没用的,保不齐就对我有用呢!”
韩纶抹抹眼泪,又有些转为怒气的征兆,“我看你压根不想让我有女儿,你根本不爱我!
那——那你爱的是谁?你的长女要留着让谁生呢?!”
许新蕊实在遭不住,只好如同往常那般伸过手掐住身下夫郎的颈,让他说不出话而手上发软了,才顺利地对着那根在短时缺氧中更加硬挺的大肉棒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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