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同情。
帮托尼又一次擦了屁.股,波茨小姐也完全没有怨念地拒绝了艾尔玛的邀请,而是一里辆车又孤零零开了回去。
艾尔玛目视着那辆黑色的小车消失在黑幕之中,这才回头看了看自己家中。
漆黑的房间没有亮光,好像里面没有一个人,就算是从一楼的玻璃门往里面看进去也看不到一个人影。
艾尔玛熟门熟路地打开了房门,打开玄关的灯,总算是照亮了附近的黑暗。
一看时间,虽然黑夜降临,但是现在也不过八点钟而已,亚历山大睡眠越来越少,艾尔玛记得他应该不会这么早就睡了才是,难道是出去了吗?
而且雷娜特也没看见身影,艾尔玛只能猜测亚历山大今天又有事出去了,于是嘱咐雷娜特不用留下来,先让她回去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艾尔玛分明是在自己家里,她的动作却小心了很多,几乎没有听见她发出什么声音来。
艾尔玛将自己今天带去讲座的书留在了沙发上,沙发迎接着书本弹动了几下,却只发出闷闷的声音,如果不是耳朵灵敏恐怕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现过一样。
脱下了鞋子,光着脚的艾尔玛扶着楼梯慢慢走了上去,一切都静悄悄的。
到了二楼,艾尔玛往里面看了看,仍然没有光亮,她自己的房间在三楼,二楼全部都是亚历山大的地盘,这里有他私人的会客室、卧室和书房。
上楼第一间就是会客室,艾尔玛站在原地呆了许久,她还在内心犹豫要不要上前查看一番。
心里一个声音跟她说——去看看又没有什么关系,那可是她父亲,亚历山大一向对她很宽容,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再说她听了托尼·斯塔克的话以后,难道没有想要亲自确认一番的想法吗?这样也能够亲自证明父亲的清白呀。
可另外一个声音有跟她说——为什么她听了一个外人挑拨离间的话,就要去查看亚历山大的隐私,那可是不对的事情,难道她一点都不相信亚历山大吗?
不,艾尔玛心中反驳自己,她没有不相信亚历山大,她敢十分肯定亚历山大是个好父亲,同时是个好领导,他在工作上认真努力,有时候彻夜不归,有时候进行秘密任务就是一两个月不见人影,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处理公务,他们会偶尔参加慈善活动,参与社区义工。虽然亚历山大会因为工作的原因忽略艾尔玛,但艾尔玛一直敬佩父亲严谨的工作态度。
所以当有人说亚历山大不对的时候,艾尔玛是第一个反对的。
但是同时她心里面又会升起一个念头告诉她,反省一下吧,你知道亚历山大有时候会特别神秘,消失好几天,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漆黑的夜幕中,只有安静成列的家具和门缝透过来的屋外的灯光。
艾尔玛心中纠结缠绕了半天,最后还是收回了手,虽然她知道自己离真相就这么远去了。
不管怎么样,做好了打算艾尔玛转身就要下楼了。
可是她刚刚走了一步,就听到书房里面一声木凳子的刺耳的摩擦声,这让艾尔玛立刻暂缓了脚步。
难道有人吗?艾尔玛心中疑问,抬头朝上面望了望,可是她并没有看见人影,而且房间里面也没有灯光。
或者那是亚历山大?艾尔玛心中问自己,可是亚历山大这个时候没有开灯究竟在干什么?
也可能是有小偷,艾尔玛觉得这个推论才是比较正常的情况。
于是她从二楼的楼梯口拿了一根高尔夫球棒,轻声的踱步过去,慢慢地走到书房门口。低头一看,书房是掩着的,这有点不太像是亚历山大的作风,他平时如果不在书房都是关得紧紧的。
不过这也让艾尔玛打开书房门的时候,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书房黑蒙蒙的,连窗帘都是拉得很死,根本看不到这里面有什么摆设。
艾尔玛很久没有进来过亚历山大的书房了,自从母亲过世以后这个地方就成为亚历山大缅怀母亲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是母亲摆设的,所以他才不让艾尔玛或者保姆进来打扫,宁愿自己亲自动手。
因为这样,所以艾尔玛才没有对书房那么好奇。
可是现在一看明显不是这样的,艾尔玛站在书房门口,震惊地看着书房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母亲的油画都被拆了下来,似乎放在一个角落被窗帘遮掩住了,而书桌和书柜的位置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究竟是什么时候亚历山大书房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