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一身破烂的回来。衣袖被划破了,那个……那个守宫砂没了。”
张桂花用力咬唇,嘤嘤的哭了。
“呜呜呜……简妹妹真是可怜!所以,她这几天总在家里闹事,我家里人也都让着她。”
周丰淡淡的站着,面无表情。
张简瞧得清楚,心里更加笃定他是大渣男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桂花才收住哭腔,“丰哥,你生气了?我知道,简妹妹经常找你,你们?”
“我们什么也没有,张简就像是我的一个小妹妹一般。”
周丰终于说话了。
张桂花心中大喜,张简却想下去揣他几脚。
渣男,不要脸。
与原主暧昧不清,收人家东西时,你怎么不说只当人家是妹妹?
张简从袖中取出从童小萌那里取来的小瓷瓶,想让下面的狗男女做点对得起夜半幽会的事,可转念一想,这样就便宜张桂花,便又收了起来。
这么放过他们?
当然不能!
张简低头看向下面的院子,眸子骨碌碌的转了几圈,然后滑下树,闪进人家的厨房里,用锅底灰将自己涂成大黑脸,又取了两个大麻袋。
对会渣男作女不用心慈手软。
她向来手段简单粗暴。
周九安从暗处出来,如泼墨般的眸子点缀上了星星碎光,他听到后院的动静,早早就发现了张简在树上。
习武中人的耳力好,院墙下,张桂花和周丰的话也早已落入他耳中。
这花前月下,夜半幽会,地点却不走心。
不过,他无意知道那对烂人在说什么,注意力一直在张简身上,这么高的树,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去的?
看来,他早前还小瞧她了。
瞧她刚才拎着麻袋的架势,似乎要去干大事。
这事儿,有趣!
他刚做完最后调息,内力已恢复。他悄然离开,躲进了附近草丛后。
张简手里攥着几个石头子,咻咻两下,张桂花和周丰就不由自主的单膝跪在地上,哎哟一声捂紧了发麻的膝盖。
同时,她从院墙上一跃而下,手刀砸下,半跪着的二人软软倒地不起。
“真弱鸡!”
张简四下看了看,将二人套入麻袋中。
“靠!猪投胎吗?清苦秀才还能这么重,也不知骗了多少无知少女?”张简拎不动,只好用力踢了麻袋几脚。
她错算是一点,那就是她现在很弱。
呜呜呜……
完美计划用不上了。
周九安瞧着张简的表情,暗笑不已。这丫头脸黑如包公,可那双会说话的眸子却是灵动,烁烁生辉。
他没多想就从草从后走出来。
“需要帮忙吗?”
语气中有他自己都不曾觉的揶揄,嘴角也不禁微翘起来。
嗬!这人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身后,如果对方是敌人,她现在已经没命了。
张简生出一身冷汗,职业病的身体条件反射。
她勾唇,身形一闪,匕首已经抵在周九安的腹部,“知道越多,死得越快,你娘没教你吗?” 周九安勾唇,完全不理会腹前的匕首,“姑娘,你是想做我娘吗?真是对不起啊!怕是不行!不过,你可以要一个与你年纪相符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