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知道,我又不是大夫。话又说回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吗?我虽然没有学过医,但是我得过病求过医的,我知道一个大夫给人看病要多么的麻烦,望闻问切,刮骨抓药,程序多得很呢。哪有像你这样的,用刀一剌,随意涂上一些草汁就罢手了。上官道长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提着脑袋卖命的主呀?”
潘黎从这个把总的嘴里,自是听出了一些对此事的不满。出师不战就先损兵折将,这是兵家之大凶,最容易影响士兵地士气。这也是潘黎最担心的结果,而这种情况却避免不了得发生了。
潘黎怕这种情绪在队伍当中蔓延,就马上训斥道:“大胆,竟然敢在本府面前如此放肆!本府早就说过视你们如手足如兄弟,什么时候也不会置你们于不顾的!”
把总看了看潘黎,说道:“潘大人,您不要生气,我就是想让上官先生给看得仔细一些,为了这些弟兄们着想。”
潘黎还想继续训斥,却被上官云龙拦住了。上官云龙仍就一脸笑意的说:“这位把总,你真的是误解老夫了。你既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那我就给你解释一下。这儿的溪水就是上好的灵药,我用溪水冲刀给他清洗就是为了消毒和让伤口尽快愈合。用刀剌开患者的脓包,挤出里面的脓,就是为了给他排出他身上的蜂毒;而用青草汁给他敷一下伤口,也是为了给他解一下体内的蜂毒,因为在毒物出没之处,百步之日必有解毒的草药,而这溪水的青草,受这山泉滋养,吸天地之灵气,就是专门解这蜂毒的良药。”
把总被上官云龙这一解释,心中的疙瘩自然了尺解开了,他不好意思的对上官云龙说道:“对不起,上官先生。我这个人粗,说话多有得罪,还请您谅解了。”
上官云龙说道:“哈哈,没事。只要你想通了,我就放心了。其实往往一些简单的办法才是最有效的办法,如果我给他来一通复杂的处理,你们怎么又能学会呢?你们学不会,怎么救其他受伤的人呢?”
邢玉春听了这话,心中反而对上官云龙的医术有些敬仰了。
其实,医患矛盾古来有之,只要双方以诚相待,讲清讲明了,也就相互理解了。而现在的医患关系,就是因为有或这或那的不便说明的利益纠分在里头,才造成了这样或那样的医患之争,甚至有的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现在看来,我们现在人还是多应该向古人学习。
邢玉春和把总,近卫就分别下去,按照上官云龙教的办法,去分别给别的士兵祛毒疗伤了。
潘黎看到队伍遇到了如此大的麻烦,伤亡过大,也不敢继续前行了,于是就命令队伍就地驻扎下来,等明日炮兵到达之时,再一齐行军。
邢玉春就命令其他人学着上官去在的样子给受伤严重的弟兄治疗,他刚带着把总指挥健康的、受伤较轻的士兵扎起帐篷来。
不一会儿,帐篷扎好了。邢玉春又命令一些士兵战好岗,让其余的人抓紧时间吃了一些东西,就都睡觉去了。
以便养好精神,面对明天未知的麻烦,还有更大的挑战。
第二天一早,邢玉春就到各个帐篷去察看一番,却看到那些昨天还命悬一线的士兵,今天就有了明显的好转,有的甚至已经能够起床自由活动了。
邢玉春向潘黎汇报了部队的情况,潘黎发现这山谷的泉水确实神奇。于是就命令邢玉春传令下去,让司务取山溪水熬米饭给士兵喝,好让大家立即恢复元气。
邢玉春自是按潘黎的要求下去安排了。
司务熬好米饭,所有的士兵都领到了一碗热乎乎的米粥,喝下去后,就感到精神好了许多。
又过了两个多时辰,邢玉春看到剩下的人中,受轻伤的现在已经完全好了,那些受蜂毒严重的士兵也好了八九分,他心里安定了许多。
就在当儿,站岗的人就过来向他报告:“邢副将,炮兵正朝大部队赶过来!”
邢玉春听得自然十分高兴,他连跑出帐篷,到前面去迎接队伍去了。
邢玉春迎回炮兵,就连忙到潘黎那儿去汇报:“潘大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的炮兵赶过来了,而且受伤的士兵也已好得差不多了。”
上官云龙被这泉水吸引住了,他一直好奇这山中到底会有什么神药灵石竟让这溪水具有了包治百病的功效。
他关心的事情太多了,他心里想着冥雷兽,想着蓝宝石,想着溪水……他心中有好多疑问等着他去解开,他心里迫不及待得要寻找答案。
现在听到炮兵一到,他就催促潘黎说:“潘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拨营行军了?我怕时间晚了,我们就来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