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远处的山已经被夕阳染成了红色,司徒琛坐在城楼上,风吹起他的衣摆,司徒琛一仰头喝下一口烈酒。
这酒是他最爱的一种酒,特地从西岐带来的,曾经他在苍穹做质子的时候母妃总是给他带这种酒。只可惜,现在他只能自己命人从西岐运来这种酒了。
又是一口烈酒灌下去,司徒琛靠在城墙上,风吹的他似乎有点醉了,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了远处百里相思正策马狂奔,朝着他的方向疾驰而来。
司徒琛猛地摇摇头,一阵凉风吹来,他又清醒了一些,定睛看看远处,空无一人,只有风卷起的沙尘在半空中飘荡。
有些烦躁的直起身子,司徒琛摇摇晃晃的下了城楼。现如今一大堆烦心事涌在心头,而他又无人诉说,心里多少有点憋闷。
回到军营,司徒琛看着那些新招来的士兵懒洋洋的训练,心中越发的憋闷了,于是他叫来十几个亲卫侍卫来到训练场陪他操练操练。
司徒琛手持长枪,侍卫们同样手持红缨枪,十几个侍卫围着司徒琛,一边围着司徒琛,一边在寻找时机。
司徒琛以为喝了酒,所以有点站的不太稳,摇摇晃晃的看着围着自己的士兵。
就在这时,几个侍卫互相对对方使了眼色,而后就见侍卫们集体冲向司徒琛。眼看着长矛就要刺向自己,司徒琛忽然将长枪一横,迅速的上前几步,将面前的几个侍卫给挑翻在地。
而后身子一转,双手持枪,侧身一扫,右方的士兵瞬间被掀翻在地,一个个捂着胸口不断的在地上打滚。 后面的士兵见状立刻全数拿着长枪刺了出去,司徒琛身子一躬,所有的长枪便将他压了下去。司徒琛一用力,原本压在自己身上的长枪被震开,士兵们后退了好几步,司徒琛趁机一个转身,单手持枪
,一扫,士兵们立刻人仰马翻。
半天见士兵们翻不起身,司徒琛也是没了兴趣,丢下手中的长枪,摇摇晃晃的朝着自己的帐篷走去了。
雪霓裳出了自己的帐篷,正见司徒琛朝着自己的营帐走去,立刻上前查看,远远的就闻见了司徒琛一身的酒气,这让雪霓裳不由的皱眉。
看着样子,司徒琛似乎心情不好,难不成是最近这征兵的事情惹得他心烦?还是说他是为了别的什么事在上心难过?
忽然雪霓裳想到自己在司徒琛的营帐外听到的那句话,心思一转,雪霓裳主动的凑上前去将摇摇晃晃的司徒琛搀扶住了。
“国君这是在哪里喝了这么多的酒?”雪霓裳关切的问。
酒意已浓,司徒琛的行动越发的迟缓了,他转头看了看搀扶着自己的雪霓裳,轻叱一声,甩开雪霓裳,而后指着雪霓裳骂了一句“滚!”
被如此羞辱,雪霓裳心中怎会痛快,可现在她却不得不忍下来,毕竟在司徒琛这里她还没有拿到好处。
“看来国君醉的不轻,霓裳扶您进去吧。”雪霓裳平心静气的开口,上前一步,再一次将司徒琛搀扶着。
这一次司徒琛却没有挣扎,雪霓裳顺利的将司徒琛给搀扶进了营帐。将司徒琛放在床上,雪霓裳扫视了一眼这营帐。
平日里除了几个身居高位的将领之外,司徒琛是不允许任何的人进入这里的,即便是她也只有司徒琛在的时候才能被允许进入,其他的时候则只能待在自己的帐篷里。
今日是她的机会,她得找机会找到司徒琛的步兵图藏在哪里,日后也好复制一份,以备不时之需。
司徒琛眯起眼睛,看着正打量着营帐的雪霓裳,一时间竟然有些意乱情迷,恍惚之中,他竟然将雪霓裳看做了百里相思。
伸出手,司徒琛一下就拉住了雪霓裳的胳膊,而后一用力,正在出神的雪霓裳立刻被拉扯着倒在了司徒琛的身上。
“百里相思?终究你还是我的!”司徒琛的意识已经有些散乱了,他的眼中此刻百里相思正覆在他的身上,一双眼睛勾魂摄魄,惹的他浑身燥热难当。
话音落下,不等雪霓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整个人一个翻转,就被司徒琛压在了身下。
“相思,你好美……”司徒琛忘情的呢喃着。
身下的雪霓裳则身子一僵,一股难以言说的屈辱感登时窜了上来,司徒琛这是将她当成百里相思了?
双手紧握成拳,雪霓裳任由司徒琛胡作非为,心里却是恶心的要命,尤其是司徒琛将她当做百里相思,动作前所未有的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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