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身上。
我哥现在的表情,就像是我欺负她了一样,她可真会装啊!既然可以疼的直打滚,怎么不把车门打开,让她永远滚啊!
对啊!我可以趁机把车门打开!
我身体向后座一弯,将左手伸到了三无老板娘,现在所在的那个右侧车门把手旁边,却被我哥将车门给锁住了。
“妹儿,这样太危险了!”紧接着,我哥从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手,一手拽着我的右手肘,一手拽着我的右小臂,将我的身体也锁住了,我动弹不得。
“哥,你真的是我哥吗?我今天算是认识你了!你们俩个一伙儿的是吧?”
“妹儿,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你看见我的右手被包扎了吗?你问过我怎么了吗?可你还是使劲儿的拽着我的右手,只为保护她对吗?”我左手用力向后面伸,我想要挠花她的脸,但是我的指甲太短了,最多只能掐掐她。
事实上,就算让我挠她,我都不会去做,我可不想为了她犯了法,还弄脏了我的手指甲。
她不配,也不值得。
“妹儿,你右手怎么了?”我哥终于关心起我来了。
他让我做好,然后给我系上安全带,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安全带还有这个作用,就是防止我乱动。
看着我哥拿着我的右手,左看右看,来回看的样子,我的怨气仿佛消了一些,其实我也是比较好哄的,女孩嘛,可能都这样,而且,毕竟是我哥跟我嫂子的事,我管多了也没用,再说了,我嫂子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但是,我不甘心我哥十年的婚姻就要这样的解体了,更不想看见还没出生的侄子或者侄女,将来也过的像我一样,缺爹少妈的不正常生活。
“妹儿,你疼吗?”
“废话,你也被狗咬咬试试?”我对我哥的说话很不客气,但是我的音量却放小了,在我哥车内的收音机的衬托下,显的比较正常了。
“妹,那你打狂犬疫苗了吗?如果还没打的话,哥现在打你去,我认识一家……”
我没有领我哥的情,“不用了!我已经打完了,而且我那家打的非常好,尤其是那个女医生,更是有文化有修养的很,不像某些人!”
我头转向左侧,看了看,她人怎么没了?我头又转向右侧,还是没有。
我后面有呼吸声,原来她是害怕我,在故意躲避我的眼光,以为我的正后方,也就是我的背后,就是我的死角,我看不到,挺聪明的,一看就是经常被打,懂得不少经验。
“妹儿,哥给你介绍下!她叫……”
在我哥那儒雅又慢条斯理的话中,我抢过来先说了,“她的名字,我知道!”
“你们认识吗?”我哥有点纳闷。
从我和我哥中间正前方的那个车镜子,我看到了三无饭店的老板娘,那张化的都快成一张白板的脸,现在她额头上已经被我刚才的脑袋撞的,沾下来不少的粉,我用左手除了拇指以外的其他四指,摸了摸我的额头,掸了掸上面那奇香无比的粉,呼了呼鼻子,怕进到鼻子里,又用左手扭了扭我的两个鼻孔。
“啊切!”
我可能是对她这个刺鼻的味道有点过敏,突然打了个喷嚏。
没想到,她的身体顿时颤抖了一下,看来她可能是条件反射,是真的有点害怕我了,但是,她还是怯生生的对我说,“上次我们见面时,我……”
我不想再听她说一句话了,“你叫婊子!”
看的出来,她的脸已经被气绿了。
因为“婊子”是专门用来骂勾引男人的女人。在以前,婊子与戏子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也就是说,跟艺人一样也卖身,都是“吃花饭”的,所以被大家瞧不起。而所谓的道德义气,本来就是给有身份的人准备的,连身份都没有的人,根本谈不到这些,也没资格谈。另外,这些人出于生计,必须从小就逢场作戏,笑面迎人,说尽花言巧语,所以,才认为他们都是无情无义的人。
可她却不同,她在我的眼里是比婊子还要下贱,是那种没有尊严的人,她以一种广告的理念,把自己打扮的很粗俗的花枝招展,又以企业赢利的理念来计算自己的所得,所以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我哥可能看出我现在已经糊涂的丧失教养,主动帮我圆回来,“我妹儿挺调皮的,她跟你开玩笑呢,皇甫丽!”
原来这个人叫皇甫丽,多么恶俗的名字,跟她的人一样。
突然,我哥和皇甫丽两个人,一起看向了我的旁边。
我这边的车窗怎么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