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我停止了哭泣,猛然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着小表妹!
“姐,不是你刚才自己说的是你害的吗?难道你有证人证明不是你?”
“都告诉你别说这些了,你还嫌现在不够乱是吗?”说完,我又开始双手捂着脸,眼泪像钟声一样,“滴答滴答”的掉落在我坐的前面地上,弄湿了我的裙子边!
“真的不是你?那你为什么不去火葬场送那个邓邓最后一程啊?还是生他气吗?”小表妹一边拍着我被弄湿的裙子边,用嘴呼呼的吹着,就像是能干似的,可能她是怕我着凉吧!
但是我却没有领情,说着她最不可以触碰的话题。
“你这么长时间为了一个男生,连我这个姐姐都不要了,你都多长时间不见我了,你都知道什么?邓邓现在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男闺蜜,你知道吗?”
小表妹愣了一下, 可能不知道我的话,她该怎么接。
大概停顿1分钟后,她开始说话了。
“我怎么不见你了?是你自己上学不找我了好不好,你本科大学离我姥家那么近,你都不过来找我玩,我看你才是为了一个男生吧,我那陪在我身边的,可都是我的男闺蜜,所以男闺蜜这个儿,这个词儿我懂,就是跟我和穿我这双鞋子的这个男生一样!”
我瞪了一眼我的小表妹!让她停止她此时毫无营养的聊天。
她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又看了看我的眼睛。
“那你怎么不早说?你应该去的啊,姐!你现在快点打车去火葬场,用不用我陪你?
我没有听我小表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回忆着。
“那天邓邓就是现在这个主治的周医生,他说邓邓这个必须动手术,他都没有听,还跟我讲了一大堆的大道理,让我别听他们的!还不让我告诉他的父母……”
小表妹打断我的话,开始对我说着已经做不到了的马后炮,加重我的内疚!
“你那时候就应该告诉邓邓的父母,生病了哪有不告诉父母的,你那时候如果告诉他父母了,说不定人家父母就不会这么伤心了,说不定邓邓就不会死了!说来说去,那还是你害的!”
我真的想让我小表妹闭嘴,给了她一个很嫌弃的眼神,然后继续自言自语。
“我说钱我给他拿,让他动手术,他眼睛睁大,看着我,说可以!可以!我那时还觉得只要不用他拿钱,心脏搭桥,恐怕,他都愿意去尝试下!”
谁知这个小表妹开始问起了没有用的问题,可能是想要让我别哭了,特意转移的话题,但是真的让人在此刻非常的反感,因为当一个人沉浸在一件事的时候,只有让他自己彻底想明白,才能解决他自己的心理问题,何况我又没有主动问她,她又不是什么心理医生!
“你哪里有钱?大姨和大姨夫的钱,你不是都给我姥了吗?难道你自己还有小金库?该不会是你那同父异母的哥哥给的吧?”
我这个小表妹一直都叫我哥,为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就因为我哥在她早恋的时候狠狠的给她和那个流氓混混儿拆散过,谁知她现在跟着整个流氓混混儿界都有交往!
“我问邓邓他肚子饿吗?我说不用他拿钱!我请他!他说,那给他来一份小炒肉吧!我说你脖子都那样了,也真不怕卡着!他说,脖子扭到了,跟想要吃肉,冲突吗?他说看我就是不想多给他花那个钱,肉比菜要贵好几块钱的!他还边说,嘴里边,还发出那种“啧啧”的声音。我说我才不是那种人呢!因为他是病人,所以就只能多吃水果,多喝粥!他说病人就得那么可怜啊!我说当然,让他学我姥,现在吃饭很小心的!他说那不是我姥自己注意的,而是我不让人家吃啊……”
小表妹在这个时候,居然又开始问起了我姥,看来她真的是跟我差不多,都是操心的命啊!不知不觉我竟被她给带进沟里了。
“难道咱姥现在还每天被你管的三餐注意事项都能背下来吧?听说我姥家又换阿姨了?姓孙的吧?别告诉我,你又像对待以前的龚阿姨那样,把什么三餐的食谱都给人家写下来了吧?怪不得人家龚阿姨受不了你走了呢!”
“龚阿姨那是家里有事情要回去处理!”
“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谁家的家里有事情,要回去处理两个多月啊!人家是被你吓怕了,知不知道?”
“你说什么?那我读本科的整整四年,我也是这么对龚阿姨的,那她为什么不走?为什么就两个月前才走的?你说不是家里有事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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