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的滚落,人冻的瑟缩。
她不过18岁,怀了孕,没了家,她该去哪里?
“想回去吗?”就在夏晚晚懦弱的蹲在角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冬夜里时,一个熟悉的女声响起。
夏晚晚颤抖的抬头,便见夏诗晴看乞丐一般睥睨着她,来不及多想,慌忙对着夏诗晴点头。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夏诗晴说完,死死的盯着夏晚晚的肚子。
就在刚才,她忽然醒悟,这孩子应该是她的。
既然她已经代替夏晚晚成了三少那夜的女人,为什么不能代替夏晚晚成为三少孩子的母亲?
如果多一个孩子,她嫁入沈家,就多了一个制胜的筹码。
“什么事?”夏晚晚不知道夏诗晴是不是又要算计她,可她懦弱自卑惯了,这会又没有其他办法,抓住救命稻草般看着夏诗晴,冻得牙齿打颤的问。
“生下孩子后,把孩子给我。”夏诗晴说。
“不,不行!”夏晚晚捂住自己的小腹,本能的摇头。
“蠢货,你生下孩子,自己能养活吗,再说,你觉得爸爸会不会让你生下来?要么生下孩子给我,要么你跟孩子一块冻死,自己选!”夏诗晴看着眼前无用又丑陋的胖子,眼底满满的戾气。
“……好……”夏晚晚迟疑,觉得夏诗晴说得也有道理。
夏晚晚被夏诗晴带去孕检确定真的怀孕后,将她带到了租来的一个地下室。
在这里,肚子一天一天变大,而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呆滞。
人生所有的期盼就是回家,前提却是生下肚子里那个强奸犯的孩子。
苦,像肝胆碎裂拧出的苦汁。
五月的时候,夏晚晚的肚子已经很大,加上本来的肥胖,行动不便,夏诗晴担心孩子出事,终于将她接了出来。
数月的地下生活,夏晚晚出来的时候身上散发着久处阴暗的霉臭味道,脸色苍白如鬼,夏诗晴嫌恶的捂着鼻子,“给你找了家私人医院,去待产,好好生下孩子,懂吗?”
夏晚晚木讷点头,就被扶上一辆面包车。
前面司机带着耳机边摇边晃的开车,突然前方出现一辆殡葬车,俨然失控……
“我靠,不要!”司机猛地抬头惊呼一声。
夏晚晚随着司机的声音望过去,便见一辆车子朝着他们冲过来。
嘭!
巨大的撞击声,让夏晚晚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