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齐妃却不作声,李菖皱起眉头道:“母妃?父皇不在,您睁开眼睛吧。”
许久,齐妃仍旧没有回应,他悚然一惊,意识到齐妃这是真的昏了过去,并非是为他解围,立即抱着人大步走向了正殿
管事女官送初芮遥到了正阳门,一面嘱咐道:“天寒地冻,县主快些回去吧。”
初芮遥点头道:“多谢玉珍姐姐。”正要上马车,却突然被人叫住,她回过身去,不远处却站着前几日将她拘起来的索月,神情莫测地朝她走过来。
“县主瞧着气色不错。”索月满是恶意道:“想来是这几日休养得好。”
初芮遥淡淡道:“不过是被几个宵小之徒惊着了,没什么了不得的,这端阳王城里的人,谁还没经过风雨?”
索月冷笑道:“呵,县主还真是嘴上不饶人,可即便如此又怎么样?”她凑近了些道:“不还是没有证据,不能奈何本公主么?”
“公主做了什么能叫臣女奈何?”她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一般:“如今和安好端端立在这里同您说话,这便无碍。”
索月有些听不懂她的意思,随即蔑然道:“你别以为躲过了一遭就了事了,你得罪了本公主,就别想安生过活!”
初芮遥想起那日曾经与她见过一面的老者,笑容却越发灿烂:“公主,端阳有句话叫报应不爽,您不必着急。”
索月收紧了手指,瞪着她道:“你说什么!”她缓缓一笑:“或许公主的报应已经到了,田大人不是抵死不从吗?想必求而不得的滋味,公主应当清楚吧。”
“你这个贱人!”索月伸手便要去掐初芮遥的脖颈,目光灼灼:“你竟拿田大人来与本公主炫耀!你简直该死!”
初芮遥一面躲避着,一面继续道:“公主貌美如花,可田大人却视你如洪水猛兽,他一向温和,和安从未见过他如此恐惧过一个女子,公主真是异于常人”
“我要杀了你这个娼妇!”索月已经彻底被她激怒,不停追逐着她,初芮遥蔑然一笑,低声道:“捉了我又如何?不过是换身衣裳,却不敢将我带回楼兰。”
索月已经昏了头,脱口而出道:“若不是因为他非要看你出丑,叫人当场凌辱你,本公主早就将你卖给舞馆了”
她突然顿住,初芮遥眸光一闪,心道原来是有人与她合作,怪不得索月那般恨她却不敢对她动手。索月自悔失言,更是恼怒不已,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
玉珍此刻也带来了人,迅速将二人隔开,初芮遥抚着胸口,玉珍抱着她道:“县主,您没事吧?”
初芮遥一面咳嗽,一面摆了摆手,脸白得叫人心悸。玉珍看着一旁还在挣扎的索月,不由带上了些怒气:“公主,这是皇宫,不是你们楼兰的地界!陛下敬着您,您也不该这般肆意妄为!”
索月怒视着她,呵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指责本公主!”玉珍皱眉道:“事关重大,奴婢做不了主,你们去禀告太后与皇上,就说和安县主在正阳门被打了,伤人者是索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