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初安博指着他道:“什么天经地义,你竟连生养你的父亲都抛弃了,你可还知道羞耻?”“生养我之人是母亲。”荣衡漠然道:“初尚书不如反思一番,您的所作所为,哪里像一个父亲。”
说完便转身要离开,初安博一把抓住了他,恶狠狠道:“我不管那狗屁家谱,总之今日你必须同我回府,一切等回去以后再说”
话音未落,却见原本还在他面前的人一下子转到了荣年身后,手腕还被他狠狠捏住,荣年看着他,冷冷道:“我已经忍耐多时了,初尚书若是敢动我府上之人,荣年绝不会善罢甘休!”
初安博被他捏住了手腕,痛得龇牙咧嘴:“你们这般行事,本尚书定要将你们告上公堂,说你们”
初芮遥突然截断了他的话:“初尚书若是要上公堂,正好新上任的裴知府是和安的熟人,取证倒是能方便不少。”
荣年冷着脸松开了他,初安博吃痛地揉着自己的手臂,恨恨瞪着眼前的一众人,正待开口,却听初芮遥继续道:“今日之事就算是说明白了,无论初尚书有什么不解,也别再来荣府门前裹乱,舅舅是念着你们同朝为官,给您留着脸面,真动起手来,只怕初尚书必定颜面扫地。”
说完,姐弟二人便转身回了府中,荣年走在二人后头,冷冷瞥了初安博一眼,这一眼里满含警告之意,而后大步踏了进去。
初安博望着荣府的大门紧紧阖上,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终是咬牙开口道:“走!回府去!”
这厢,三人回了府中,荣氏担忧地迎了上来,问道:“如何?他可离开了?”荣年冷哼一声道:“他若是再敢来,我非将他打出去,让他鼻青脸肿地离开!”
初芮遥上前道:“母亲放心,七殿下也派了守卫过来,他绝不敢对衡儿动手。”
荣氏点了点头,看向了荣年道:“父亲没了,如今你便是荣府当家做主的人,若是能及早成家,立起门户来就好了。”
荣年闻言一怔,随后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两声,初芮遥浅笑着道:“母亲,舅舅不是与英儿定下了婚事吗?”
荣氏点了点头道:“正是,但后年成婚还是晚了些,这几日我便去与沈夫人商议一番,将婚期提前些,年儿,你意下如何?”
“母亲。”荣衡看着荣年一副窘相,上前道:“这还用问吗?舅舅自然是愿意的,他巴不得母亲早早就去说呢,外祖丧期过了,便迎沈家姐姐入门”
荣年一把捏住了他的脸,恶声恶气道:“好小子,你竟也打趣起舅舅我来了!”荣衡挣扎着向后躲去,对初芮遥道:“阿姊救我!”
初芮遥却与荣氏一同转了回去,淡淡撇下一句:“谁叫你招惹舅舅。”便离开了,荣年一面追着荣衡,心头却涌上一股甜蜜,若是能早些娶沈英入门,自然是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