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本殿下定不会叫你们如愿的,齐峰,叫人拖着他出去,咱们去会会这帮人!”
月色如水,一众黑衣人持着刀剑将宅院团团围住,为首之人一身深蓝长袍,面如冠玉,神情却分外凌厉,看着李菖挟持着二人走出门来,立刻开口道:“五殿下,私自扣押朝廷官员,可是有违端阳律法的。”
李菖漠然看向他:“萧国公还真是沾了你们萧家一脉相承臭脾性,总是多管闲事,本殿下提醒你一句,小心将自己绕进去!”
萧朗冷冷一笑:“哦?殿下可瞧清楚了,如今谁在劣势?”李菖捏紧了霁儿,神情阴狠道:“即便是你带人围了这院子又如何?这二人在本殿下手里,萧国公可不要轻举妄动,若是伤了人,那便是你的过失了。”
见他没有丝毫放松之意,萧朗神情凝重地开口道:“那殿下说说,如何才能放了张院正和张小姐?”
“将药方交出来!”李菖目光灼灼道:“若是他不肯写,那便由你来写,总之本殿下今日必须见到这药方。”
萧朗思忖片刻,而后道:“殿下说话算话?”李菖见他松口,立刻道:“自然算话,只要国公爷将药方拿出来,本殿下便放了这两人,如何?”
见他有些迟疑,李菖不自觉拔高了声量:“萧国公,夜已经深了,本殿下早就疲惫了,若是在这么耗下去,本殿下手一抖,说不定这貌美如花的姑娘,怎么说也要丢了半条命去。”
“住手!”萧朗怒喝一声,随后仿佛十分艰难一般,松口道:“我将药方给你,你将这二人放了,”“国公爷,不可啊!”张俞瞪大了眼睛阻拦道:“若是您这般将药方给了他,咱们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李菖突然狠狠给了他一拳:“在屋中困傻了不成?如今哪有你说话的份!”张俞被他呵斥一番,却仍不死心,不停地对萧朗使眼色,萧朗却恍若未见一般,抬手便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信笺,趁着月光,那信笺上的花纹还有种流光溢彩之感,他低低道:“药方在此,殿下请将人交给本国公。”
李菖却寸步不让:“你先将东西送过来,本殿下便派人查验一番,若是真的,本殿下自然会放人。”
“不成!”张俞拼命挣扎道:“国公爷,这不成!绝不能将药方平息交给他,叫他去争名逐利,这事唔”
话音未落,李菖便吩咐齐峰堵住了他的嘴,转向了萧朗:“国公爷将药方放在地上,本殿下便叫她二人离开此处。”
萧朗果真依言,将信笺放在了地上,李菖心中得意,对齐峰使了个眼神,他立刻上前准备拿起,信笺却被萧朗狠狠踩住,他沉声道:“殿下,您何时将人放了?若是您戏耍臣,这该如何是好?”
李菖咬了咬牙,对齐峰道:“放了张院正。”齐峰应声而动,将张俞放开,张俞迅速走到了萧朗身后,李菖见状,看着他道:“本殿下已然让步了,萧国公却还不肯松开,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