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处都能丢人,他拱手道:“父皇放心,您若是不放心,可以交给儿臣,儿臣定会好生料理此事。”
皇帝有些疲惫地捏了捏额头,轻声道:“那便交给你去办,料理得干净些才是。”李菖郑重道:“父皇放心,儿臣明白。”
“去吧。”皇帝对他挥了挥手,吩咐他下去,李菖点头应是,随后也退了出去
这厢,初芮遥随荣氏一道来到了沈府,沈夫人和沈英亲自到门口处迎接,笑盈盈地将二人迎了进去,沈英在后头与初芮遥咬耳朵,低低问道:“你怎么许久都不见人影,近日都忙着做什么呢?待会儿咱们去前厅转一圈,你便同我回院子去,咱们好好说说话。”
初芮遥淡淡一笑:“若我是你,待会儿我定然会好生待在前厅之中,毕竟今日我母亲来是与沈夫人谈论将婚期提前的事。”
沈英闻言,脸腾一下红了起来,而后将信将疑地问道:“这是真的?你不是在诓我吧?”
“诓你做什么?”她低低道:“母亲架不住舅舅的哀求,特地前来的。”沈英忍不住拍了她一把,有些羞涩地背过身去:“你你惯会取笑我!”
她上前将沈英转了过来,柔声道:“好了,舅舅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因着要为外祖守丧,怕委屈了你,尽量将婚期提前些,让你早些入荣府的门。”
沈英笑容之中带着几分甜蜜,而后对她道:“还算他是个有良心的,这些日子他也不常来了,说是在忙什么阵法,我也听不大懂。”
初芮遥点了点头道:“正是,他们神策军的阵法天下独绝,百战百胜,自然离不开改进。”沈英蹙眉道:“可是又要征战了?”
“说不准。”初芮遥低低道:“近些日子琉球小国不断进犯,不一定哪一日就会引起争端,届时舅舅还需上战场。”
沈英有些为难地蹙起了眉头:“带兵打仗是他的期盼,可我总是怕他受伤,此刻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可父亲说这是历练的机会,说日后想让荣年继承他的衣钵”
二人正说着,却见一人缓缓走进了庭院,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朝着沈将军的书房行去,沈英仔细看了一眼,而后勃然大怒:“赵卓?他怎么来了?”
初芮遥闻言,也朝那处看了过去,那人的确是赵卓,只不过如今清瘦些,似乎与从前有些变化。
沈英咬牙切齿,随后便要冲过去:“父亲为何还叫他入府来?”初芮遥一把拦住了她,安抚道:“说不准是来送公文的。”
沈英却不管不顾地走了过去,直直对赵卓道:“本小姐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沈府日后不欢迎你,你一步都别踏进来!”
赵卓见是她,面对她这般疾言厉色,却没有了上次那般惊慌失措,反而淡定地对她道:“沈小姐,赵卓是替父亲来送公文的,父亲病倒了,如今派了我来。”
沈英冷哼一声:“若是有你这般的子嗣,赵大人自然心焦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