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就是和她说这些?
“严宫希”
“先听我说完!”他开口,声音里不知道怎么带了几分紧张,拉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年会上,我为林韵挡抢,你是心疼我所以生气,还是因为我是你丈夫,却为别人挡枪,你生气?”
望殊看向他,“有区别?”
“有!”他点头,神色认真。
前者是因为她心里有他,所以心疼,后者,只是女人单纯的妒忌。
看着他,望殊低低的笑了。
将手抽回,将一旁的甘蔗汁握在手中,声音浅淡道,“严宫希,在我看来,你问的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顿了顿,她举了举手中的甘蔗汁,浅浅道。“谢谢!”
她起身要走,似乎心里还有怒气未消。
手腕被他再次拉住,“下个星期,是爷爷寿辰,你”
“我会去的!”应了他一句,她甩开他的手,不等菜上来,就走了。
严宫希有些摸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一向步步为营的他,此时,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四月初春,雨水来得猖狂。
接连四五日都下雨,一连好几日,望殊都在楼下见到严宫希,说是送她去公司。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日日来等她,无论她说多么难听的话,他都不显生气。
倒是显得她有些矫情了。
想着,抬眸看了看世间,见上班要迟到了。
提包换了鞋,她匆匆下了楼。
正好遇上了等在门口,撑着雨伞的严宫希。
见她来了,他上前,将雨伞遮在她头顶,声音温润,“担心感冒!”
望殊点头,几日下来,怒意早就消了不知道多少了。
上了车,他将车里的空调打开,“昨天晚上几点睡的?”
“忘记了!不过应该有点晚!”她开口,顺手接过他递给来的早点。
手里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拿着包子,一时间腾不出手来。
看向他道,“帮我接一下!”
严宫希接起手机,是望殊的同事,说是今天休息,貌似公司大楼里停电了。
她回了一句好,不由觉得奇怪,会突然停电?
而且还是商业街?
严宫希看着她,含笑,“不用去公司了?”
她点头,不上也好,乐得自在。
见一旁严宫希一直看着她,她愣了愣,问了出来,“怎么了?”
“爷爷奶奶在鸿福堂定了位,说中午一家人吃顿饭,去么?”他是询问。
望殊微微一愣,这些日子,她一直和严宫希闹矛盾,现在是好了不少。
但是她依旧还是没有搬回去,其实心里早就不生气了,只是在这边住习惯了,不想搬。
再者,最近公司的事情还是有点多,所以,这是就耽误了。
“嗯,去!”她是小辈,脾气是一回事,两个老人家的情面,她不能驳,这是教养。
见她应了,严宫希脸上多了几分笑,“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吃完回去睡会,等会过去?”
望殊摇头,“还是直接过去吧!”现在回去睡也睡不着了,“爷爷不是要过寿了么?若是去得早,我们先去古玩拍卖会场上看看。”
严宫希倒是意外,“打算送什么?”
“去了才知道!”严家家室丰厚,眼界宽,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她送的是心意。
和贵重无关。
严宫希浅笑,启动了车子,心里多少是有些高兴的,这种不知不觉的将彼此都考虑在里面的事。
他怎么能不高心。
两人在古玩拍卖会场上转了一圈,一直没找到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