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早就能掌握一切又何必再扯上哀家!”祁天惜看着有些歇斯底里的淑妃笑着说道:“布局下棋,不过是该你上场罢了,不过现在就该你退下了。”他们都明白谢丞乾一旦回来这天下局势就不可能是这样了。
“好!想不到哀家等了这么多年都不及你这五个月,你除了能依靠谢丞乾还剩什么?!你现在如此为他卖命将来他也还会是后宫佳丽,坐拥一切!”她想冲过来但是却被徐嬷嬷紧紧地抓住。“闭嘴,她还不是你能教训的。”圣女皱着眉本来只想在一旁听着现在却有些忍不下去了。
祁天惜笑着完全没将她的话放在心里,“但是现在是我赢了,不是吗?知道我为什么放你进来吗?”
“哼?为什么?”淑妃笑得凄惨地说,毕竟她筹谋多年接过这是个他人作嫁衣裳。祁天惜对着徐嬷嬷使了个眼神说道:“我是想告诉你,你如果能安稳地当一个富贵闲人那是最好,要是有别的心思。”她的语气一顿才笑着说:“我不介意杀一个孩子。”
虽然知道她只是在威胁但是圣女还是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徐嬷嬷送你家主子回去!”祁天惜接着勾着嘴角说道。淑妃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身旁的徐嬷嬷微微弯了下身体说道:“是。”这无异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像是被雷劈了一般盯着眼前的老嬷嬷颤抖着说:“竟然连你都是?”眼角竟然还闪过了泪光。
‘哭有用吗?连自己的人都留不住。’祁天惜没有说出口,只是看着这个要大吵大闹的女人对着血言使了个手势,血言心领神会地闪到淑妃身后快速地给了她一肘子,只见她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
“我不想再见到她,还有现在我们去见吴安鸣。”祁天惜看了眼血言轻声吩咐道。
血言动作一顿有些僵硬地说道:“是。”祁天惜感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是祁天惜还是将眼神收了回来。血言连忙过来搀住祁天惜胳膊。她要见的吴安鸣的地方就是久违的醉欢楼,说来也奇怪两年前刚在京城的时候明明有很多机会来这里,但是自己却没怎么来过。最近来的此时倒是很多。
“夫人您来的可真早。”就在祁天惜还有些沉浸在淡淡的回忆中时就听到吴安鸣戏谑的声音。祁天惜回过神笑道:“来了,今天做的很好。”吴安鸣现在丝毫没有朝堂上的儒雅稳重而是顺手就摸起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嘎吱一声就啃了一口。
吴安鸣带着满嘴的苹果就说:“行了,夫人这种东西从你嘴里说出来很奇怪。”祁天惜看着他这么野蛮地啃着手中的苹果,就像是和它有仇似的。祁天惜皱着眉头说道:“你还是真是当民间小吏当久了,还是这副模样。”
对面的人却没听进去只是夸张地拱着手说道:“还是多亏了您了将我从一个没有前程的人变成封疆大吏。”说完还不动声色地瞄了眼站在祁天惜身后的血言说道:“是不是又有什么事要吩咐?”
“多谢这种事,你还是留着对血言说吧,没她你已经被一帮醉汉活活打死了。”祁天惜现在已经不喝茶了改成了喝牛奶,她端着茶杯抿了一口消毒过的奶笑得有些贼。
“得了,我说不过您,您还是有话直说,我是誓死不辞。”吴安鸣害怕祁天惜就这样就把事情给戳破了,“还有别忘了您答应我的事。”说着他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在祁天惜面前摇了摇。祁天惜没再跟他啰嗦直接说道:“一个月后我要见到谢丞乾从正阳门进入京城。”
吴安鸣消灭了一个苹果又抓起一个梨嘎嘣嘎嘣地啃着,“这事应该是礼部的事,交给我不会有些驴唇不对马嘴吧。”吴安鸣倒是知道谢丞乾和礼部的渊源,吴安鸣啃着梨子一边想一边说:“得了,我找个理由将他换了,但是您可得让您手底下的人配合着点。”
祁天惜对于他的回答很满意,她轻轻地推开木窗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说道:“看来那天我能从这么多人中看见你也是不错。”吴安鸣偷瞄着血言,看着她的额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便应付着说:“行了,咱还是谈正事吧,不是我说夫人您快点将窗子关上吧,这大热天的。”
血言却是有些厌恶地看着他低声说了一句,“放肆。”
祁天惜摆了摆手笑道:“挺好的,懂规矩的人多了像他这么有用的人却少。”跟何况还能控制的了。祁天惜笑着将木窗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