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孟老板坐在柜台后拨算盘。
来喝酒的酒客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要一两壶酒,要一盘花生米,喝酒闲聊。
“听说那钱家又加了嫁妆,可是一辈子都用不完的。”有人啧啧称奇。
旁边立马有人附和,“那你有本事去娶呀。”
“我倒是想娶,人家钱老爷看不上我啊。”那人回嘴道。
“此话怎讲?”孟老板好奇的插了一嘴。
那人见孟老板插话,立马凑过来说:“孟老板,你可是不知道。这钱家啊,愣说姑娘美成天仙,非县丞,长吏不嫁。我们这等布衣,哪里瞧得上。”
“这钱老爷真是个精明主。”有人摇头,“有钱,又开始想要权了。”
“不就是想拿闺女换权力吗,跟卖女儿有什么区别。”有人愤愤不平。
“据说,钱府闹鬼呀。”孟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立马又把话题引的换了话题。
“可不是,先前有乘龙快婿,据说是县尉府的公子。”有知情的人立马说起来。
“哦,那之后呢?”
那人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据说那县尉府公子登门钱府去看钱小姐,接过人还没见着,被不知什么东西吓了个半死,疯疯癫癫的被家里人接了回去。”
“那估计是他羊癫疯犯了,赖人家钱府做什么。”有人嗤笑着说。
大厅众人哈哈哈大笑,起先说话的那人立马急着反驳,“行行行,那后面中镇将家的公子的事又怎么解释?”
“中镇将家的公子又如何了?”不知情的人急忙追问。
刚刚被辩驳的人立马又得意起来,“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说话的人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酒。
“快说,快说呀。”
那人清清喉咙,“据说呀,这钱老爷眼看着县尉府是攀不上了,又打起了中镇将家的主意,给中镇将家递了拜帖,找了冰人去说媒。那中镇将也是个爱财的,一看这么多嫁妆,哪里有不接受的话。当场就答应下来了。
后来中镇将的公子听说了此事,又跑去钱府住了一晚。当夜就被吓的回了家。”
“这事倒是有些奇了。”众人附和。
“怎么样,钱府闹鬼这事可不是空穴来风。”
“是呀,这钱府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不然怎么如此倒霉。”
“你们是不知道,据说这钱小姐是钱老爷未发迹时莫名其妙出来的,也有人说是捡来的,谁知道呢。”
“怪不得呀,如今这般不爱惜。”
“孟老板,此事你怎么看。”
“孟老板神通广大,这事到你手上定能迎刃而解。”
孟老板吃了一颗花生米,摇头说:“怕是这钱小姐不甘心当棋子,自己装神弄鬼吧。”
“孟老板说的也对呀,这种事谁知道呢。”
众人又喝起酒,说起旁的事情来。
送走最后一位醉醺醺的客人,阿玲拿着扫帚扫满地的花生壳,边扫地边说,“这钱府的事倒成了奇谈了,大街小巷都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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