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一声,那是自己羽绒服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突然袭来的冷空气让姜沅君不禁一个激灵,她迷糊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几分,双手下意识地握住徐漠的手道:“不要……”
“沅沅……好老婆,我……忍不住了,要憋疯了……”徐漠气息粗重,一边低声哀求,一边在姜沅君脖颈处胡乱啃咬。这家伙浑身滚烫,俨然火种一般,很快就将姜沅君给烧着了,姜沅君灵台短暂清明了一下又迷糊了。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姜沅君放在羽绒服里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姜沅君再次被惊醒,挣扎道:“放开……我……唔……接电话……”“别管,任它响……一会儿自然……不响了……”徐漠不以为然地道。
然而对方很执着,没接通再次拨打,这锲而不舍的儿歌声魔音穿脑一般,终于让徐漠投降了,他气恼地从姜沅君衣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人竟然是林达,这下还真不好忽略了,只好不甘心地将手机递给姜沅君。
姜沅君一看是林达打来的,神情顿时一凛,警觉地扫了一眼徐漠,打算起身去卫生间接,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毛衣都被徐漠给脱下了,她忙对林达道:“我在洗碗,就差两个了,不然先挂断,稍后我打过来给您?”那边林达说好。
姜沅君飞快挂断了电话,然后羞恼地瞪着徐漠。哦,亏得她以前还嘲笑眼前这货一天到黑就想那事儿,其实她自己的定力也不过尔尔,要不是亲老子及时打来电话,自己就叫姓徐的给得逞了。以前没名没份地跟这货在一起,那是被逼无奈,如今又这样的话,那是因为什么?
姜沅君越想越羞愧,立马对徐漠下了逐客令:“赶紧去楼上自己家去,外婆很快就会过来,叫她撞见,成什么样子!”
徐漠咬牙捂脸,恨不能哀嚎出声,他妈的这运气也太差了吧!这眼看着老婆就要彻底缴械投降,任凭自己所为了,谁知这场好事竟然被一通狗屁电话给打断了。
姓林的真不是东西,早不打晚不打,他偏偏挑在这节骨眼上打过来,存心的吧。他要不是孩儿妈的亲爹,自己以后碰到了他非痛扁他一顿出气不可。嘿,大势已去,徒留在这里也没用,徐漠只好悻悻然走了。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姜沅君才长出了一口气,抚摸着犹自发烫的脸,用被子裹紧自己之后,她不禁发起了愣。
这阵子,但凡边上没人,徐漠就喜欢动手动脚,可怜巴巴地说晚上如何想她,如何煎熬得痛苦。她呢?要么不假辞色,要么冷嘲热讽。其实摸着胸口说,在某些晚上,她也会感觉有些难熬,属于年轻身体的那些躁动她当然也有,她不过是用理智将之死死压制下去罢了。然而那些冲动时不时地仍会冒头,这也是方才徐漠差点得逞的原因吧。
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想这事,姜沅君拨通了林达的手机。
林达道:“沅沅,我这两个月让你哥,呃,我是说林岭多方打听了一下徐漠,他告诉我说,徐漠从H市回来后的这两年,曾经和几个姑娘相过亲,但最终一个都没成,所以他说自己没有未婚妻也没有女朋友倒是真的。阿茵不是一心嫁徐漠吗?可徐漠无意于她,这孩子痛苦了大半年才恢复正常,没事就念叨‘我总觉着徐漠哥哥心中藏了个女人,所以对谁都瞧不上眼’。”
那厮心中藏了个女人,是自己吗?“这世上我只喜欢你一个,又怎么会娶别的女人呢?姜沅君,我其实老早就爱上你了,你怎么就不信呢?”“沅沅嫁给我,我们带着孩子们一起去N市生活好不好?”“沅沅,咱们去领证好不好,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再憋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这些是这阵子徐漠说得最多的话。姜沅君听的时候,要么不以为然要么觉得羞恼,很少去认真感受。如今听完生父这番话之后,她的心终于被触动了。徐漠要不是真的只爱自己一个人,又何必苦苦忍着生理上的煎熬,他那样的条件,想要的话,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再回想起刚才徐漠离开时幽怨的眼神,姜沅君心头不禁复杂起来,然后低声喃喃道:“混蛋,憋死你算了。”
那边林达许久没听到姜沅君回应,忍不住道:“沅沅,你在听吗?”姜沅君忙道:“啊,在,在听,刚才有点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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