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宇的协调下,这场闹剧用二十万的代价结束。
我把存折递给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时,他还瞪了我一眼,到了张宇面前,却赔着笑脸说:“张老板,这件事情不是我不帮您,实在是我夹在这中间不好做人。本应该不能要您的钱的,不过我也要交叉,这么多钱,小弟我这点儿家底实在是不够倒贴的啊!”
张宇笑笑没有说话,拉着我走来。
他的脱变令人咋舌,好像就是一夜之间,他已经完全适应了在枫子那种环境下生存。
上了车回去,我忍不住问他:“你到底在做什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牛?”
“什么这么牛?”张宇笑了笑说,“这个世界其实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复杂,人都离不开钱这个字,一旦你和这个字沾边儿了,别人也就离不开你了。”
我看着张宇半天移不开眼睛,我没想到之前那个刚正不阿,正能量爆棚的医生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见我这样盯着他,他又笑了:“你别这样看着我,实话给你说了吧,刚刚那个人他妈生病了,要求着我给他动手术。”
我:
可是这细细想来,和张宇说的话有什么不同呢?
我以为这次的事情和之前成哥找我麻烦的事情一样,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
破财消灾,可这次我破了财,依旧没有消灾。
给了那二十万之后的第三天,我去酒吧上班的时候,一进去,看见枫子在吧台那里,忙不迭地过去打招呼。
这几天,他一直不在酒吧,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怪不得成哥想要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必出枫子的动静呢,想必枫子现在这样不动声色的,他才最是心虚吧!
“枫子,你过来了啊!”
我笑笑,和一旁的小薛挤眉弄眼地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枫子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就继续自己的工作。我心里一沉,当时也没有多想,接着没话找话和他闲聊。
“今天物业经理告诉我,楼上漏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给你的赔款你收到了吗?”
之前楼上装修大概是没做好防水,我早上起来不得了,整个洗手间就像是被人炸了一样。当时是和枫子一起去找的物业,现在想想,这也是这些天来,我唯一和他一起做的事情了。
“不知道,我还没有看。”
枫子麻利地将干净的酒杯放在杯架上,态度是从未有过的冷漠。
不对,这样的冷漠之前也有过一次,就是去云南的时候,他要我和他在李叔面前说明关系,我没有按照他说得办,他也是这么冷冷地对我。
上次是因为我让他操心,而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呢?
小薛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想必这样冷漠的枫子他也没有见过吧!
我尴尬地笑笑,从吧椅上滑下去,和往常一样对小薛说:“那你们就先忙吧,也快来客人了,我去点点酒。”
当晚上走进888包厢,看见里面坐着的客人时,我猛然理解了枫子为什么会这么冷漠的原因。
在这里见到刀疤哥的确让我惊讶,毕竟按照他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冻千尺的性格,是不回来酒吧这种地方的。
就算是来,也不会点酒吧里面的姑娘。
就像他现在一样,独自一人坐在沙发的正中间,KTV屏幕上不是情情爱爱的歌曲,而是酒吧很久之前存在系统里的电影——唐山大地震。
他深刻的人生,就像是他脸上那道深刻的疤痕一样。
看见我进来,刀疤哥按下了暂停键,没等他开口,我气不打一处来地问他:“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不给枫子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吗?”
“我是答应不说,可我没答应不说你红杏出墙的事。”
刀疤哥一脸冷漠,看着我的眼神带着鄙夷,真像是我做了什么道德沦丧的事情一样。
他这幅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红杏出墙?
他怎么不说我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啊!
“这种事要讲证据的,这几天我一直都是酒吧和家两点一线,你说我红杏出墙,证据呢?”
我愤怒地等着刀疤哥,面对我的质疑,他一脸无所谓,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当然有证据了。张宇,这个男人你不要说你不认识。”
刀疤哥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我在他的眼里仿佛就是他的杀父仇人。由此可见,枫子在他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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