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刀疤哥的话,枫子立马转头问我:“你带张宇见过宁靖吗?”
我赶紧摇摇头:“我从没有带张宇见过我的朋友,而且,我和你冰释前嫌之后,就从他家里搬出去了。你们说的这个事,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张宇他怎么能这么做呢?”
定位手机?
这件事就是变态的行为!
“爱而不得的人都会发疯,很少有人有我这样的自制力的!”
枫子拍拍我的肩膀,语气轻松,这在他看来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事。
刀疤哥自然是第一个不爽,指着我说:“小三爷,不能这个女人说什么你都信啊?一次两次可能都是巧合,但次数多了,肯定就是必然。你带这个女人来这里,这个地点我看可以废弃了。”
“你不是一向最擅长察言观色的吗?难道你没看见,当你说她的手机被定位的时候,她是一脸震惊和懵逼的,迅速放大的瞳孔就是最好的证据。我知道你这样小心翼翼的是对我好,但做事是不能带主观意愿的。”
枫子三言两语堵死了刀疤哥接下来的话,要是他再对我有什么不满,都是因为带着私人情感。
我不知道刀疤哥口中甩开警方的方法是什么,反正最后交易继续进行,在我亲眼看见一盒盒大麻被送出这个地方,流入社会的时候,那些禁毒宣传画上面家破人亡的照片又重新出现在我眼前。
枫子是一定不能出事的,但是这个烂尾楼是绝对不能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完成这一切,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都需要我从长计议。
而且,这是他们3号交易地点,还有一号二号,最重要的还是从云南那边运过来的毒品,那里面基本上都是海洛因鸦片之类的东西,对人的伤害更大。
枫子处理完事情,我借口要去看看我妈,在途中下了车。
因为刀疤哥总是如孔不入地监视我,我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去我妈那里。这样也好,我可以用家里的电话,让他们帮我的忙。
我到家里的时候,我妈正准备送我爸去医院,见到我进来,立马喜气洋洋地说:“陈沫啊,这几天都在忙什么呢?怎么老是不回家啊?”
“我还有事,妈这些钱你拿着,待会儿和我爸打车去医院啊!”
我从钱包里,拿出几百块钱,塞在我妈的手上。
我妈拿着钱,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我和你爸不打车,我们有人接!对了,你和张宇怎么样了?人家可是次次都开车过来接我和你爸去医院呢!”
听了我妈的话,我再也笑不出来了,严肃地问我妈:“你是不是去张宇医院做的康复治疗,别人是不是还给你们免费了?”
“你这孩子,人家张宇是喜欢你才这么对我们好的,我们总是要给别人机会不是?要不你现在我们下去,我们一起去医院,怎么样?”
我妈一副拿了别人还理所应当的样子,我叹了口气,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妈,咱下次能不能不占小便宜,我们家又不是拿不出这个钱?拿人家手短,您活了一辈子,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你这孩子!赚了两个钱了就忘了什么叫节省了?钱不是赚的,都是省出来的,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心里有数,你要是不愿意走啊,我和你爸先去了。”
我妈一看见钱,就是这幅六亲不认的模样,没有办法,我只好求助我爸:“爸,你就不劝劝我妈吗?”
我爸无奈地摇摇头:“你就想个其他的办法把钱给别人送回去啊!”
看我爸垂头丧气的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在我妈这里已经碰过钉子了。我只能点点头:“那好,你们两个路上小心,我回去睡一觉。”
转身关上家门,我对张宇第一次有了厌恶的心理。
按照他的智商,一定知道我妈是什么性格的人,他这样给我妈无数的好处,就是想从我妈这儿找突破口。
讲真,这样的手段在我看来,有些卑鄙。
更何况,他利用我妈爱财的心态也就算了,还要定位我的手机,想要实时掌握我的动向,这就太变态了。
思前想后,想要弄清楚张宇和警方的关系,能帮我的只有一个人——周霁。
我用家里的座机打周霁的电话,第一个就被无情地挂掉了。
这真是
算了,现在官当大了,说不定很多人走后门,见到不认识的号码,挂掉很正常,挂掉很正常。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暗示自己,鼓起勇气用我自己的手机给他发了一个短信,只有两个字——是我。
不一会儿,我家座机就响了起来。
“喂?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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