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样,我给你打电话问一问,你们先等等。这才半个小时就等不了了,为了这一天,我可是等了两年呢!”
“好了,你快点,我等你。”
望着被他挂断的电话,我撇撇嘴,这可真是个急功近利的人啊!可惜,欲速则不达,我偏偏就是要把他晾在那里。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转身下楼去买了碗小馄饨。
等我上来的时候,手机上果不其然出现了几个未接电话。我皱着眉头,因为上面出了陈栋打来的,还有闺蜜打过来的。
难道我消极怠工影响到她了?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闺蜜又打电话过来了,一接通,她就在那边气急败坏地说:“你人现在在哪儿?出大事了!”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立马问她:“出什么事了?你被领导训了吗?”
“比这个严重,你现在赶紧来一趟医院。”
医院?我的心一下又从谷底提到了嗓子眼:“是谁出事?”
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离别,并没有让我对医院这个地方产生免疫力,反倒是每次一听见,都会心惊胆寒。
“没时间和你解释那么多,现在我在去医院的路上,这县城就这一家大医院,你赶紧打个车过去,到时候再说。”
我还没有问清楚,闺蜜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心里还是衡量这件事,她这么急着叫我去医院,十有八九是那边交火了。而我现在过去,不免又是一阵询问。
万一陈栋没有受伤,质问我为什么迟迟没有打电话怎么办?
情急之下,我给枫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暂时不要和我联系,等我有空了再找他。
枫子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郑重的对我嘱咐说:“你千万要记住,你的命,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东西,哪怕把我整个李家都赔进去,你都要好好活着。我等你全身而退的那天。”
有时候,不问就是一种信任。
就像我不问枫子现在到底在这个县城的哪个角落,枫子也不问为什么我会做出今天这样的举动。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我们都不会做伤害对方的事情。
出发去医院之前,我把电话关机了扔在宾馆的房间里,打了车,急急忙忙地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就看见闺蜜满脸着急的站在门口,见到我,立马询问:“你的手机呢?我刚刚打了那么多电话,你都没有听见吗?”
“没有啊!”
我假装在包包里面找了一遍,又在身上摸了一圈,转身看向之前下车的地方,满脸惊恐地说:“天啊,我的手机呢?”
“好好找找,是不是在包包里没有找到?”
“怎么会?”我又把包包摸了一遍,颓然地叹了口气:“我想大概是出宾馆的时候,被人顺道摸走了吧!真是人一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好了,没事,手机掉了再买就是了。”
闺蜜大概也是心中有事,不疑有他,拉着我往医院里面走去。一边走,一边给我介绍现在的情况。
“陈栋说,刚挂了你电话没多久,他们就和你手下一个叫刀疤的遇上了。然后他们开始交火,但是敌众我寡,这次虽然没有人死,但是很多兄弟都受伤了。上面对这件事很是看重,陈栋现在已经被叫去问话了,他肯定把所有的错都往你身上推,你要有所心里准备。”
我看了一眼眼前灯火通明的住院大楼,转头问闺蜜:“现在所有的领导都在这儿吗?”
“是的,几乎是三堂会审。”
闺蜜拉着我的手,再三叮嘱说:“这件事情你千万要想好了再说,陈栋那个人多么卑鄙,你已经见识过了。哪怕不开口,也不要跳进他给你挖的那些坑。”
我点点头,深吸几口气,示意闺蜜我可以进去。
手术室的外面坐着一拍穿着便衣的警察,陈栋低着头,在那里和几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说着什么。
坐在那里的人见到我和闺蜜进来,立马招呼我们过去。
我刚走到那里,就听见陈栋恨恨地说:“就是陈沫做的好事,要是她情报准确的话,我们今天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的情报哪里不准了?”
顾不得打招呼,既然我一来他就怼我,那么我也客气了。
“你昨天说的是他们八点钟动手,今天他们为什么八点半才上山?还是说,你故意给错我们的情报,想要我们被他们围攻?”陈栋口口声声都是质问的语气,似乎我是这天底下十恶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