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个多小时后,我看到老九从出租车上跳了下来,我赶紧迎了过去。
“嫩妈,狗日的他们在哪儿呢?”老九推开我递过去的烟,大声骂道。
“九哥,这事儿咋办啊?”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嫩妈咋办?打他狗日的啊!赶紧的,一会嫩妈小子跑了。”老九拉着我就往小区里走。
重新回到201,我敲了敲门。
“谁呀?”里面又是刚才慵懒的声音。
“嫂子,是我,我有些事儿想跟你谈谈。”我在门外使用诱敌之计先骗她开门。
“谈什么呀,有什么好谈的。”春杏不耐烦的声音传来过来。
“吱”门又开了一个小缝。
“啪”一声,老九把门踹开,春杏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的往后退了几步,摔倒在地上。
“卧槽,谁呀!”光头男从卧室里跑了出来,扶起春杏。
“嫩妈,我草嫩吗!”老九一个健步过去,斗大的拳头就要砸到光头男的脸上。
“九哥?”光头男愣了一下,朝老九喊道。
“嫩妈老王?”老九的拳头停在了半空。
卧槽这什么情况?俩人是故交?
“嫩妈老王,你怎么嫩妈能干这个逼事儿呢!”老九的拳头还是落了下去,重重的砸在了光头男的脸上。
光头男扶着春杏,俩人又同时跌倒了下去。
“九哥,你俩认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嫩妈!”老九骂了一句,我能看到他手不停的哆嗦。
“九哥,是我不对,但这都是那个老头子逼的我呀!”光头男坐在地上,满脸的鲜血。
“嫩妈,你小子马上穿上衣服滚蛋,你只要再来一次,你嫩妈也知道我老九的为人。”老九指着光头男,大声说道,
光头老王爬着回到卧室,穿好衣服回来要跟老九说话,被老九一把推开,他踉跄着跑了出去。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春杏被老九犀利的眼神吓到,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嫩妈,你还是东西吗?”老九指着春杏说道。
“是我不对,这事儿可千万不能告诉船长啊!他心脏不好,血压也高!”春杏扶着墙,一脸慌张的抽泣着。
“我草嫩吗,我扇死你!”老九扬起巴掌,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给春杏一个大耳刮子。
“九哥!”我拦住老九,船长晚上还要回来,老九这一巴掌下去再给妞打晕了,船长回来岂不是就露馅了。
“嫩妈你个狗日的娘们,好自为之吧。”老九又大骂了几句,招呼我离开。
我跟老九又重新回到花店门口,俩人各自点着烟,大口的吞吐着。
“九哥,那个人是谁?”我把心里的疑问抛了出来。
“嫩妈,那是以前同船的水手,我们三人同过船!”老九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把烟头在地上碾碎。
“我草,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啊,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我没想到船长居然被一个水手戴了绿帽子,越想越气,海员何苦为难海员?
“九哥,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什么事儿?”我小心翼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