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二爷又迷路了,费了不少力气抵达住处的时候,雨势已经下的很大,瞧见屋子里只有王嘉德一人,闻二爷哟呵了一声:
“少辞那小子泡夜店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闻总哪有那时间,早先就出去接您了,这会儿……”
王嘉德话没说完,便被冒着雨从屋子里进来的闻少辞打断,王嘉德马上去拿干毛巾:
“哟,不是开车出去的么,怎么淋成这样?”
“送了那丫头一截路,谈些事情。”她住的那地方没办法开车进去,打着伞把人送进去,几乎把半个肩膀都打湿了。他刚刚把头发擦干,便被闻二爷拉住:
“你和她提过没有,她表态了没?”
闻二爷是从那段清晰的监控录像里一眼看中余初甜的,现在这姑娘在他的心里充满了希望,自然不愿意放过这种好机会。
闻少辞却表现的有些冷淡,路过玄关的时候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身高优势吧,大概会更像爸爸一些?
天知道被一个小毛丫头拉住裤腿叫爸爸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把对面的三个小混混踢走泄愤。
闻二爷是个急性子,马上便知道余初甜果然不同意,叹了口气,垂下了脑袋:
“她要不愿意认我做爸爸,做爷爷也行!”
王嘉德差点摔在楼梯上,还没表态,闻少辞便反应过激的摇头:
“二叔,你死了这条心!”
闻少辞走的匆忙,留下这句话就上了楼,只留下王嘉德和一头雾水的闻二爷,直到听到楼上房门关上的声音,闻二爷才抬手指指:
“我赌一个亿,他绝对在我和那丫头之间挑拨了,不然凭啥那丫头面对那么大的诱惑毫不心动?”
那是当然,换做他也不愿意自己凭空多个妹妹,坐享千亿资产平分。
王嘉德看破不说破,只是笑着打哈哈:
“二爷,我以我亲妈的名义发誓,我们闻总绝不会是背后耍阴招的人。”
王嘉德跟在老爷子身边没少见识,知道越是这样大的家族企业,越是波涛汹涌,闻少辞肯定不动声色把人劝退了。
然而,王嘉德算错了闻少辞的算盘,隔日一早,王嘉德正准备出门卖早茶,一打开门就见到身上背了个大包袱的小丫头,约莫是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放在背上了,大大的包袱压在肩膀上,显得人更加娇小,不知道这丫头在门口站了多久,皮鞋上还沾了些湿意,像是很期待,看到他打开,她先礼貌的鞠了一躬,有些好奇的往里面看:
“你好,管家先生,我找闻先生。”
果然是闻少辞私下和这人说了什么交易吧,不然她怎么会找到这里,王嘉德有些头疼,故意为难她:
“这屋里两个闻先生,你找哪一个?”
小丫头顿了顿:“闻,少辞先生。”
王嘉德不放人进去,一切为闻少辞的未来着想,还没开口赶人,楼上的闻少辞开了口:
“王助理,放人上来吧。”
王嘉德好奇昨晚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听闻少辞胸有成竹的声音,这才拉开门,出去买早茶之前又看了一眼余初甜的可笑背影。
早就说过这叔侄俩不合适一起办事,闻氏香水迟早被闻二爷玩完儿。
——
这是一间坐落于北山脚的二层小洋楼,占地面积虽不大,屋子里的装饰却满是艺术气息,余初甜进了门,没听到楼上有人走动的声音,先歪着脑袋往上看了一眼,看楼梯上铺了地毯,便把自己的包袱放在一楼,脱了鞋子上去。
二楼虽然很宽,却只有一间主卧室,看来平日里这地方也不过只是随便歇脚的地方,不是经常有人来住,屋子里晕染着一股子淡淡的百合花香味,有些清幽和安静,余初甜没见到闻少辞,垫着脚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屋子里的装饰和各种她说不出名字的油画作品,第一次见到这样独具艺术气息的静谧小阁楼,余初甜满是好奇的打量着,心里的羡慕油然而生,这难道就是今后自己要生活一年的地方?
余初甜隐约听到洗手台那边传来的水流声,寻着声音过去,这才在门缝里看到起床洗漱的男人,卷至手肘的白色衬衫被一个泛金的纽扣固定住,男人露出来的半截手肘白净有力,快速的捧起水在脸上擦了两下,随后用毛巾擦干,大抵知道她上楼了,闻少辞一边擦脸,一边和她说:
“去书房坐一会儿吧,我马上过去,桌上有合同,你可以先看看。”
“嗯。”余初甜因为他发出来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揉着脸颊找到书房,一推开门便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合同,整整十五页合同,是他一个晚上深思熟虑的结果。
余初甜两岁便随了母亲出国,具体是怎么来这里的她都忘记了,只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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