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
黎夏摇头,抽回手:“没事。”
余韵歌咽了咽口水,赶紧把东西给藏好,若是被人发现她偷拿了东西,还好说,若让师兄知道,是她手中的玉簪划伤了黎夏,那她就死定了。
可是余韵歌的小动作,怎么能逃得过南尧的目光,他瞪了眼余韵歌,冷哼:“师妹,你手中藏着什么东西。”
余韵歌立即摆手:“没有,没有。”
结果,由于幅度太快,玉簪从她的衣袖里落下来,幸好宁舒眼快,接住了玉簪。
顿时,余韵歌连死的心都有了,还真尬尴,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说:“我不知道,它怎么跑到我袖子里去的。”
虽然,宁舒没有见过余韵歌,可是也听说过南尧这个小师妹,性子任性古怪,南尧对这小师妹也格外留意几分。
就冲她是南尧的小师妹,他也不会真得怪罪于余韵歌的。
但看到南尧那面色可不好看,阴暗着目光,余韵歌吓得咽了咽口水,退后几步:“师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会伤了黎夏的。”
黎夏擦了擦伤口,拉了拉南尧,她说:“南尧,我没事,你吓到韵歌了。”
南尧一向听从黎夏的话,他再次警告着余韵歌:“最后一次。”
余韵歌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宁舒回过神来,他也试着摸了下那血玉,结果,他猛得收回了手,很烫手,他也好奇着:“南尧,你怎么没事呢?”
南尧耸了耸肩:“不知道。”柔情吟笑望着黎夏:“许是我跟夏夏心有灵犀。”
宁舒不由抖了抖身子,刚才差点被摔断的玉簪,他迈步来到作余韵歌的面前,抬手,轻轻的别在她的鬓间,赞叹着:“真美。”
余韵歌瞬间脸红了,有些羞涩:“宁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舒则笑,对掌柜的招手,吩咐着:“以后,黎小姐,余小姐到店里看中的东西全部免单。”
掌柜有些为难,他说:“主子,这……。”
“这什么这,按我说得办。”
“是。”
看到宁舒微微不悦,掌柜的瞬间应道,只是他为以后的醉玉轩感到痛心,黎小姐都还好说,这余小姐,以后恨不得天天来。
余韵歌自是听得了这些话,她嘻笑着,勾着宁舒的肩:“宁公子,真够朋友。”
宁舒背僵了下,他拿开了余韵歌的手,一本正经的说:“余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余韵歌性子本就大大咧咧的,高兴起来,一时没有想太多,尬尴的放下手来。
在醉玉轩逗留了下,天色就渐渐黑了,宁舒就提议,他做东,吃饭。
而选得地方就是醉玉轩对面慕名酒楼。
要说这慕名酒楼还真如她的名字一样,都慕名而来的,亦是京都第一酒楼。
慕名酒楼的的大厨,是个女子,生得美艳动人,做得一手好菜。
女子唤,苏悦。
可都说冤家路窄,黎夏没想到,居然在慕名酒楼遇上慕容凌跟沐如婳。 黎夏当看到慕容凌时,她移开眼跟余韵歌有说有笑的进了慕名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