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录音,李月愣住了,呆坐在床边。
“钱一,我嫂子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哥他,竟然,竟然是被人撞死的?”
“李月,我有什么好骗你的?这录音,你就听不出来真假?”
李月呆呆的没有说话,她知道钱一没有骗自己。
就算过去那么多年,她还是一下子就认出来,那是陈文文的声音。
她突然掩面哭泣,哽咽地说,“钱一,你说嫂子她是为了什么啊?她怎么就能这么对我哥?她知道我哥是被人撞死的,怎么就不替他讨个公道呢?”
钱一拍拍她的肩,“好了李月,陈文文不是说了吗,她当年拿什么讨公道啊?”
李月拍掉他的手,“钱一,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是不是就想拿回当年的抚恤金?!”
钱一皱眉,义正言辞地说,“李月,你怎么这么可以想我?我是为了谁才找陈文文的啊?要不是你,我会费尽心机地去找她?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性子,知道你想了解东哥死去的真相,我这才帮你一把,可你竟然……”
李月仍然瞪着他,“好,你既然这么说,那你要怎么帮我!你拿什么帮我!”
钱一举高了手机,“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肯定是要将那个孟庆荣绳之以法的。”
孟庆荣?
李月皱眉。
这个名字,好熟悉。
她是不是在哪听过?
钱一继续在她耳边说,“杀人就要偿命,更何况,孟庆荣逃了这么多年,我们肯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李月抬头望他,他的神色不像是作假,似乎是真心为自己着想。
相信他一次又无妨。
李月随后问,“那你要怎么做?”
钱一覆在她耳边轻声开口,“月月,我们这样……”
“钱一,这样真的可以吗?我担心……”
钱一摇摇头,很笃信地开口,“没事的月月,你相信我,我们没别的法子,我们只能这么做了。”
李月也只好相信他,“好吧,钱一,我听你的。”
钱一又面露为难,“还有一件事,月月,做这事需要钱,可我已经没、没什么钱了……”
对他的话,李月已经深信不疑,她毫不犹豫地拿出存折,“钱一,这是我全部的家当,密码是我生日。”
钱一又推给了她,“这怎么可以,你还要养小俊,我再出去想想办法。”
李月拉住他,“没事的钱一,我哥死的那么冤枉,只要能让孟庆荣绳之以法,这点钱算不了什么,机会只有一次,可钱还能赚回来的不是吗?”
钱一笑笑,没有拒绝,把存折塞进了口袋,“放心吧月月,这事交给我,就算孟庆荣是董事长,这事也够他做好几年牢的了。”
“那钱一,这事麻烦你了。”李月垂着头说。
望着她,钱一一阵口干舌燥,可还是压抑住了。
“好了月月,不多说了,我先回去了。”
李月没有挽留,送他到门口。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钱一走在路上,突然停了下来,掏出存折,缓缓勾起了阴谋似的笑。
一星期后,“星空”与大舞台杂志社合作的第一期杂志上市。
开展的全新栏目,同样名为“星空”。
第一期杂志刚上市,就被一抢而空。
自闭症儿童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关注,“星空”也收到过不止一笔好心人汇来的善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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