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竟然带剑闯府?
因此祖承训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前,先吩咐手下赶紧通知李如松,而后故意又等了一会后才又派一人前去前府禀明大帅李成梁,自己想看看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这秦苍羽真如同疯了一般,面对长枪,不闪不避,只是一味舞动长剑,拨开枪杆,身子直往里冲。不由得吓了一跳,心说:“不好,这秦兄弟怎么患了失心疯啊,如此一刻不停,一口气不缓,一味强打,是个铁人也承受不了。如果再不阻止,就算没有中枪,他也要失力而死。”这才赶紧分开众人,几步上前,用双鞭硬生生震掉了秦苍羽的铁剑,并同时高声喊喝,才将失心疯的秦苍羽救了下来。
等秦苍羽看清是祖承训后,叫了声:“祖大哥,我要见我大哥和三弟。”便两眼一黑,倒地人事不省。
这日,李如松和赤哥儿两人正在屋里闲聊,赤哥儿抱怨道:“为何天使官已走,姨丈还不解封伯府?昨日只见了二哥一面,本想今日姨丈就能解封,咱们兄弟就能相聚,可是到现在依旧没有解封的迹象。”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大哥,不如咱们两个此刻偷偷溜出去,去找二哥,午时便回,神不知鬼不觉,如何?”
李如松劝道:“父帅既然如此,定然有不寻常的事情,我虽也颇为想念二弟,不过……”话锋一转道:“不过三弟所说也不是不可,你我且等到用罢午饭,如果父帅还不解封,我们换好衣服,趁人不被,偷偷溜出去片刻,见见二弟,晚饭前回来,应当无碍。”
两人突然兴奋异常,商量如何进出,才能不被人发觉。正在这时,一个府兵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见了李如松说道:“少帅,赤少爷,大事不好,秦公子单人独剑,从后门闯府,此刻被我们几个兄弟围攻,祖楼官让我赶紧通知少帅赤少爷过去。”
两人闻听,一起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李如松喊道:“你说什么?”那府兵又讲了一遍,说道此刻秦苍羽被围在校场,正在相斗。
赤哥儿一听秦苍羽在校场正被府兵围攻,暴跳如雷,怒道:“我看哪个敢动我二哥一根毫毛,我就跟他拼了。”说着抽出识君剑,就从屋里跑了出去。
李如松心里奇怪,二弟为何闯府?如有要事见我和三弟,只需让府兵通报,我和三弟自会去校场相见,怎么动起手来,当中定有变故,可是见赤哥儿已经跑了出去,此刻原因不明,害怕赤哥儿再将事情闹大,惊动父帅,可就不好收场。便赶紧从屋里追了出来,嘴里喊道:“三弟,等为兄一起,切莫莽撞。”赤哥儿边跑边喊:“还等什么,等不及了,再等二哥命都没了。”只顾往后院跑去,李如松在后面紧追不舍。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校场,恰好赤哥儿看见祖承训鞭震秦苍羽,秦苍羽长剑脱手,倒地不起,不由得一股热血涌到头顶,高喊一声:“二哥。”飞也似的奔着祖承训而去,手握识君剑奔着祖承训抬手就刺,嘴里喊道:“祖大头,你伤我二哥,我跟你拼了。”
祖承训正要上前查看秦苍羽有无大碍?突然听身后金风响动,回头一看是赤哥儿,心中明白:“赤少爷想必刚到,见我震倒秦兄弟,以为是我狠手伤了秦兄弟,因而误会。”但是看见赤哥儿的短剑已经到了近前,往旁一闪,嘴里说道:“赤少爷,莫要动手,你误会了。”
赤哥儿赶紧奔到秦苍羽身边,低头一看二哥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人事不省。心中怒火喷涌,握着识君剑,冲着祖承训扑了过去,嘴里说道:“误会?放屁,我二哥都被你打成这样,还是误会?二哥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这条命也不要了,祖大头我跟你拼了。”说着举手就是三剑。
祖承训也不由得心火大起,暗想:“你赤哥儿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什么都没搞清楚,上来就是狠招,我祖承训何等样人,你还不清楚吗?虽然你们三个是结拜兄弟,但是我和秦兄弟如何,少帅和你难道不清楚吗?”见赤哥儿连刺几剑,也忍不住舞动双鞭,开始还手。
这时李如松也到了近前,一看赤哥儿和祖承训打到一起,不由得又气又急,气的是赤哥儿也太莽撞,到了二话不说也不管躺在地上的秦苍羽,上来就和祖承训拼命;急得是不知秦苍羽现在情况到底如何,是否受伤严重?不过李如松知道赤哥儿不是祖承训的对手,索性也就不去管他,径直直奔秦苍羽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