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今天这魂淡的态度很奇怪,对她说的话也奇怪,行事也奇怪,那牵手神马的,是他想要掩人耳目呀,果然那里软短挫了,态度就好一些了。
上官千羽感觉到燕青蕊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怪怪的,难道这女人以为他……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蠢事。
他怎么能相信女人的承诺?说不准,这女人一转头,就把他要食用这种药膳的消息给散布出去,等待他的,将是所有人异样的目光?
他一向冷静,今日怎么就头脑发热,把这单子拿给她了?
上官千羽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不然,她要说出去,他就颜面扫地了。
就在感觉燕青蕊的目光又扫过来时,上官千羽没好气地低喝道:“看什么看?你不要多想,本王……没有……本王……行……”
没有什么?
没有阳那个萎?不那个举?
燕青蕊又差点笑喷了,但是考虑到这件事自己是始作俑者,在人伤口上撒盐的事还是不太厚道,所以她把那笑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憋得嘴角直抽抽,一本正经,义正言辞地道:“没有多想,绝不多想,王爷当然没有,王爷当然行!”
上官千羽:“……”
燕青蕊不厚道地笑了,难怪之前要在夏紫柔面前和自己演亲密,可怜的孩子,爱慕了夏紫柔那么久,却因为身体的隐疾,不得不让她死心,来拉自己做群演了。
她该说上官千羽是伟大呢,还是无私呢?
燕青蕊觉得就算之前上官千羽的确的千般讨厌,万般不是,但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她大人有大量,宽容大度,就不计较了。
车到清河王府门前,明宇停好车后,守在车门前,然后,他就看到了此生难得一见的奇景:王爷脸色又黑又臭又阴沉,而王妃虽然一脸并无表情,但笑得嘴角上弯,肩膀抖动,表情怪异,明显是忍笑忍到内伤啊!
明宇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他搔了搔头,感觉很怀念子阳在的日子,要是子阳在,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算起来,子阳都去了二十多天了,也快要回来了吧?
燕青蕊是说话算数的,说不泄露就不泄露,但是,那满纸的这个动物不可言说的部位,就算她心理承受能力够强大,要自己去挑的话,也表示吃不消。
而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这东西,也不得让海生去采买,还得她亲自操办才是。
上官千羽那魂淡这次有点惨,她就不雪上加霜了。
好在三天只一次,事情还是很好解决的。
于是当天下午,东街卖牛肉的李屠户发现他刚宰了一头牛的牛-鞭不见了,只在肉案上有一块银子。
他把这事当稀奇事来讲,这一讲竟然引来了同样遭遇的同行,有人不见了狗-鞭,还有人不见了驴-鞭。都是银子在物件没见了,可谁也没有见着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弄走的。
既然付了钱,而且付的还是几倍价钱,他们只当自己走了运。不过也十分好奇,花了这么多银子买这东西,那人该是多么的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