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唇被攫住,燕青蕊一呆之下又恼了。
这混蛋什么意思?
把她当什么了?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抬起膝盖来记狠的,可是上官千羽哪里能容她再次得手?他把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抱着她的感觉太温暖太美好,明知道不该,他却沉迷。
燕青蕊感觉到他的唇在她口齿间使坏,这次决不能让他再予取予求了。
她用了力也推不开,突然,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下某处,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得她好疼。她没有见过,也没有经验,可是,她有两辈子的阅历,在训练的时候,也接受过很多各种常态训练,常识训练,常规训练,常务训练。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发-情了。
尼玛,不是说他阳那个萎,不那个举了吗?
这怎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混蛋既然没有不举,为什么不直接收了寒烟,跑到她这里来使坏算怎么回事?
三鞭汤的效果未免也太大了一点,燕青蕊可不想自己以身试效果,那魂淡的那啥,很可怕的样子。
顾不得会不会暴露武功了,燕青蕊手下弹琵琶般地动了几动,速度极快地移开上官千羽的手臂,接着身子以常人难以想像的柔软度扭动了几下,人便已经脱出了上官千羽的掌握。
上官千羽亲下去又亲了个空,他不悦地砸砸嘴,这么美好的味道,他还没够呢。
尤其是身体的某处,此时胀硬得难受。
而此时燕青蕊就在一边,上官千羽内心里感觉这个人很亲近,不禁又伸出手去,燕青蕊急忙一退三五尺,尼玛之前以为这混蛋因为自己那一膝盖有隐疾了,这特么的开的什么国际大玩笑?
她赶紧的后退,口中道:“上官千羽,你要不要解药?”
上官千羽心中只想着那份让他安宁的温暖,那份让他沉迷的幽香,让他身体燥热得以缓解的清凉,此时燕青蕊一句话,他的神智终于拉回几分,他皱着眉:“你给我用了药?”
燕青蕊嘴角抽了抽,她可真没用药,只是这三鞭汤的份量够够的。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食用了,大概是和春-药的效果相差不大。
可是她事先不知道啊,她以为上官千羽不举了,才敢下这么重的份量。
再说,她不是也想好备用方案了,连寒烟都来了。
谁知道这魂淡会把寒烟赶走,来骚-扰她呢?
不过这时候,燕青蕊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男人眼神只的清明只有一丢丢,她得防止他兽性大发把自己吃干抹净。
她连连点头,并且脚下不动声色却极快速地移动,道:“你要解药,就跟我走。”
上官千羽本能地也觉得不能这么听凭本心行事,这个女人他不能要。
他再依恋那份温暖也不能要,
他再喜欢那份幽香也不能要,
他再知道她的无辜也不能要。
他若要了,他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他若要了,怎么对得起紫柔?
所以,他不自觉地就跟着燕青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