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不说话,Abbey整个人更焦急了,还带着点愤愤的意味:“怎么,让我说中了?你真的喜欢先生?呵,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种女人,就是心机不纯,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不小的声音。
而我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也比方才冷肃得多:“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也来问你一件事。你这么费尽心机赶走先生身边所有的女人,是不是也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Abbey,我们好歹认识这么久,我承认,你的工作能力很出众,也为先生做了很多事,但是在一些方面,你实在是僭越了。先生人虽然宽厚,可也不是个会认人摆布的主儿,我可以提醒你一句,凡事适可而止,安守自己的本分,这样才能走的长远。”
“你、你居然来教训我?”Abbey更气了些。
我也没再做任何回击,方才一瞬,跟她说那些话,实际上是因为我突然有感而发,要放在平时,我才不会开这个口。
有时候人就是因为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才造成了实际和愿景的偏差。
曾经我也犯过这样的错误,所以现在步步走的谨慎小心,生怕重蹈过去的覆辙。
而Abbey,她或许这一生走的太过顺遂,所以不会懂,有些事日积月累,到了最后,是会一齐爆发炸裂的。
在那之前,若是能适可而止、悬崖勒马,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
吃完早餐出门前,陈寒给我来了电话。
我把大衣拿在手里,没直接发问,想听听这回他又要那什么理由来搪塞我。
陈寒沉默片刻,开口说道:“离婚的事……我老婆不同意。她说我要是执意离婚,就是要逼死她。”
我摸摸耳垂,上面的碎钻也带着些凉意。
“嗯,我明白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说着,我就要挂电话。
“等等!”陈寒急忙喊住我,“除了离婚……除了离婚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我老婆跟我认识了很多年,哪怕我不爱她了,也不能对她弃之不顾。”
“之前说了那么多,陈总还是没明白啊。这世上可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没有那样的好事。你就算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你期待的结果。”
陈寒没说话。
我长叹一声:“所以说啊,男人哪有什么可靠的。你放不下家庭,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期待了。过阵子我就会离开青城,我们两个,就当做是从来不认识好了。”
这次我没再听他多说,直接挂了电话。
顺便把陈寒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六子今天是来接我去冯氏的,先前我跟冯有光亲自谈了一次,又仔细评估了一下,现在国内的制造业虽然有些萎缩,但多年的根基还是在的,外面的资本想要进驻,从制造业入手效果最能立竿见影。
冯氏现在也面临着生产和扩张的难题,有了大批资本加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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