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交谈,无论话题是什么,总能先绕到先生身上去。
我当真的是有些不太明白,到底Abbey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对先生有那种心思的。
我现在甚至都已经疲于解释,只觉得心累。
Abbey却把我的沉默当做了默认,当即又似炸毛了一般:“看看,被我说中了吧,你这个女人,你不仅大胆,你还虚伪!”
我瞥她一眼,决定不再忍了,忍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虽然我前半辈子大多数时候是在憋屈和忍让中度过,可到了现在,我孤身一人,已经不需要再那样委曲求全地活了。
大不了就痛痛快快的干一仗,整天这么打嘴架可没有到头的时候。
我面对着她,先是冷冷一笑,而后低缓着声音开口道:“就算我是那么想的,那又怎么样?你是先生的什么人,难道每个接近他的人,你都要阻拦,都要这样冷嘲热讽?”
Abbey:“你……”
“我说再多遍,你好像也不相信,好,那我把话说到这,我想做什么,心里想的是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也管不了。真要是气不过,你干脆直接到先生面前,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我对他有非分之想,我还觊觎集团总裁夫人的位置,想一步登天,让他立马把我赶出去,永远不准再踏进公司和庄园。”我语气未变,反倒是学着她有了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如果做不到,那就彻底闭嘴,我没有时间跟你在这种无聊的问题上闲扯。更何况先生交与你重任,应该不是为了让你干涉他的私人生活吧。”
Abbey应该是从来没看到我说话这么硬气过,一时之间有些意外,还有点不知所措。
但她好歹大风大浪见得多了,我这样的,哪能唬她太久,她很快恢复了正常,嘴角含着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
“敢,你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到底,你在先生身边这么久,我根本无法与你相提并论,在先生心里的地位孰高孰低也显而易见。但是Abbey,就算先生将我赶出去,难道以后就不会再出现别人吗?你难道每一次都要用这样的方式达成自己的目的吗?对于先生来说,他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可天长地久的,以先生那样的性子,难不成会让一个对他的生活干涉太多的人留在他身边?”
看着Abbey的神色变得凝肃,我的声音和语气也跟着放缓:“你这么聪明,心里一定已经有了答案。其实这么久以来,我很佩服你的能力,也将你作为我的目标和榜样。但我们都是为先生做事的人,我们向来只有服从的选择,一旦僭越,后果不会不严重。摆清楚自己的位置,才能走的长远,也走的安稳。”
我的话音落下许久,Abbey都没有再说话。
而她看着我的目光,已经由先前的不屑冷嘲,变成了暗含深沉的探究。
我也不惧她的审视,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早已明白,要想立于世,要想被别人认可,就必须得自己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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