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问我就立马委屈了。
我转过头,皱着脸回答他:“当然疼,被人挖了个大口子在后背,谁说不疼那肯定是说谎!”
索吞闻言顿了顿,之后又立马换了副欠扁的语气说:“都是你自找的,当时不但不躲,还自己往上凑,不打你打谁。”
我:“……混蛋!”
真没比他更混蛋的了,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狠狠瞪他一眼,又偏过头去不再理他。
索吞坐了会儿,见我真的是不想在跟他说话,便像是起身要走。
虽然他在这我挺膈应的,但他真要走了,我又有点着急,于是我连忙拉住他的手腕问他:“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
索吞低头看了眼我的手,然后低声回答:“医生说要再观察几天。”
我焦躁的不行:“可是我不喜欢这,我不想住院,我想回家。”
“回家……”索吞突然低低重复了句。
我见他还是犹豫着不答应,狠了狠心,使出了杀手锏:“好不好嘛,我回去之后也能静养的,而且心情会变好。心情好了身体才能恢复的好,对不对?求求你了……”
真切又不失技巧的撒娇,向来是女人无往不利的法宝。
索吞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看到我“无助且可怜”的眼神,到底是没了办法,败下阵来。
只是他提出了个条件说,回去之后不能乱跑,不然非得把我送回医院来。
“OK,OK!”我满心答应,“都听你的,我不乱跑,真的!”
没出两个小时索吞就让人替我办了出院手续。
因为刚做完大手术不久,我感觉不仅是伤口,连全身上下都受到牵扯,特别的酸疼难受。
娣如一路扶着我走到医院门口,上车之前,我偶然瞥过一个方向,看到半个熟悉的身影之后,没多做停留,也没表现出任何异样,很快收回了目光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我想到了方才看到的六子。
他应该也是知道我受伤的消息了,估计是来确定我的生死的。
也怪我,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办法告知他和先生。
更重要的是还有任务。
一想到任务,我就又开始犯愁。
回到索吞的城堡,我按照跟他的约定,径直去到房间,打算这段时间专心养伤。
我也怕落下个后遗症什么的,好不容易捡回来一条命,我可不敢再糟蹋了。
娣如也留下来陪着我,她这个人虽然骄纵冲动,但真心对一个人好的时候,那也是不含糊。
而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不光感受到了情敌的友爱,就连索吞,那个骄傲自大狂,也对我有了些改观。
比如说不再时不时地嘲笑我,比如说我回怼他的时候他也会让着我,再比如不会逼着我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反而异常的宽容。
我奇怪了好一阵,最终得出结论,这厮应该是还在为我给他挡了一枪的事感激我呢,再不然就是“放长线钓大鱼”,看看能不能从我身上抓住其他的把柄。
总之我在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在这样如虎如狼的人面前,更得加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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