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暂时离开后,我继续躺在我的床上,睡不着觉,就开始胡思乱想。
在耷坤那里受到的折磨固然可怕,偶然一想起的时候,也让我战栗不已。
可是现在最困扰我的,却并不是这个。
我在想的是……索吞。
这几天过去,也不知道他的状况怎么样了。
那天我走了之后,温昂将他带到安全的地方了吗?医生说他的情况已经好转,那他已经,或是快要苏醒了吗?
如果他醒了,知道了我的事情,他是个什么反应啊?会不会不知道我已经脱险了,还在想办法要救我回去啊?
真的是有太多的不确定和疑问,我也在懊恼,方才先生在的时候,我应该问一下的。
不然的话,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可是接下来的一天,除了忙进忙出的佣人和医生,其他人我谁也没见到。
就连一直跟在先生身边的六子,我也没见着踪影。
偏偏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动,除了躺在床上养我的病,其他的什么也不能做。
就这样无聊透顶地躺了两天后,第三天,我已经能在佣人的帮助下坐起身,虽然手脚还是有些不利索,但大多都是皮外伤,没伤到筋骨,只要再休息几天,大概就能下床了。
这期间先生时不时地会来看我,待的时间并不算短。
其实我们两个之间的话题很少,更别说我现在还这副鬼样子,可是有他在的时候,我困意痛意什么的统统丢在了一边,而他呢,面对像木乃伊一样的我,居然也没表现出不耐烦,大多时候只坐在我的床边,在看什么资料。
我偶尔瞥他一眼,见他没发现,就再瞥第二眼,第三眼。
后来见他真的半点不在意,干脆就光明正大看了,反正等他质问的时候,我可以辩解称,我的脖子扭到了一个方向,实在转不过来呢。
嘻嘻。
可是没有半点娱乐的生活还是让人有些难以忍受,我无聊至极之下,便提出要份报纸看看,了解一下实事总可以吧。
不过等我看到佣人送来的报纸,我那颗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的小心脏啊,又开始不淡定了。
耷坤在参加完一次政府会议之后,回府邸的路程中,遇刺,重伤,凶手当场自杀,且身份不明。
因为事情太过重大,当地的报纸用了很夸张的版面和字眼来形容这次事件,瞧着也是相当的有冲击力。
而我看完上面的报道之后,也只觉得太阳穴的青筋一个劲儿地跳。
耷坤怎么会突然遇刺呢?听说他的政敌不少,难道是政敌间的互斗才造成的这次事件?
我潜意识里愿意将此次意外归结为这个原因,因为我实在不敢去深想,如果不是政敌,那谁会跟耷坤有此深仇大恨,要将他除之而后快。
我将报纸慢慢地放下,报纸的边角却被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
……
晚餐时间,说是吃完饭,可是我还不能正常的用餐,只能吃些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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