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国师往太清宫来,究竟所为何事?”我皱起了眉头推开国师的头:“一定是有要紧的,方才会过来罢?看着您过来的这个方向,不像是正殿那条路,倒像是大门口那条路,是不是,真正的正事还没办?”
“给你看出来了,”国师愉快的笑了:“你对本座来说,比要紧事还要要紧。看你怪感兴趣的模样,就勉强告诉你罢。”
“国师误会了,花穗不曾有甚么感兴趣的……”
“是三王爷那边的事情呐!”国师盯着我说道:“三王爷那边的一个妖物,给本座捉到了。”
“妖物?”我一愣:“听说,那三王爷的手下一个个能耐大的很,居然让国师给……”
“本座知道你的意思是说本座能耐大,而不是那个妖物蹩脚。”国师微微笑着,眼睛一眯:“你来奉承本座几句,本座听着高兴,将事情多告诉你一些个。”
“国师自然是英明神武的,”我忙道:“法力高强,教人望而生畏,却不知道,是如何捉到的那个妖物?”
“好说,好说,都说在中土这里,情人眼里出西施,便是因着你心中有本座,才将本座看的大过天……”国师揉着我的头发, 道:“好甜的嘴儿,来,给本座再尝一尝……”
“国师教我奉承,我也奉承了……”我捏住国师伸过来的嘴,忙道:“您准定也听说过了,三王爷那里的人,伤了我的大师哥,我们太清宫,与那三王爷手底下的乃是不共戴天的仇恨,还请国师行一个方便,不知捉到的妖鬼,究竟是哪一个?”
“这个么……”国师笑答道:“正是那个‘凭’。”
“果然……”我忙问道:“不知道那个‘凭’现如今在何处?”
“今日里,正是为着如何处置那个‘凭’来的,”国师笑道:“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个大礼?”
不消说,那带着遗诏的大臣的名册,国师自然也从皇上得来了,守株待兔,也总能等到三王爷那里的妖鬼,因着本事大,这才轻而易举的抓到了“凭”。
“自然是大礼,”我答道:“整个太清宫,都会感谢国师的。”
“那你说,将这个大礼送给了太清宫,能不能换一个小姐嫁过来?”国师用拇指和食指捻起了我的下巴来:“比如说,花穗小姐?太清宫与国师府,都是效忠当今圣上的,本也该联手,做个姻亲是不是正合适?本座听说,你还不曾成婚?”
“但是花穗的婚约已经有了。”我答道:“国师可以与玉琉求亲,这个姻亲,做的才是一个热闹。”
“可是,本座还不想跟三王爷联手哪!”国师若有所思的说道:“只怕有点麻烦。”转而又笑了:“陪着你,一起守护朱厌也好。对了,本座还不曾见过朱厌,你带着本座去瞧瞧可好?”
“花穗!”赶巧也是赶巧,偏偏朱颜郡主正带着凤尾自胭脂河边过来,见了我和国师,奇道:“这是……”
我忙道:“郡主,这便是名震天下的国师了。”
国师转过脸去,朱颜郡主正与国师是一个四目相对,不由看的愣了。
国师那容貌,很能惑乱人心。
我忙过去拉住朱颜郡主的手,轻声道:‘这个国师,见了年轻的女子,总要想办法轻薄的,郡主听我的,您乃是千金之躯,万万要离着那国师远一些……”
“参见朱颜郡主,郡主万福金安。”
不想那国师居然十分温文尔雅的与那朱颜郡主行了一礼,脸色也由轻佻变作了一个臣子对皇亲国戚该有的庄重来,头也是不抬的,礼仪十足:“不知郡主驾到,臣下有所冲撞,还望郡主恕罪。”
“无妨,”朱颜郡主显然立时对礼貌的国师有了好感:“起来罢。国师今日里往太清宫来,不知有何要事?”
国师恪守礼仪,两手做礼过了头顶,弯着身子,将宽袍大袖挡在自己面前以示避让:“回禀郡主,臣下是因着这几日,有些个妖异之事,须得与太清宫通力合作,以保江山永固,这才贸然前来的。”
“原来如此,”朱颜郡主来了兴趣:“甚么妖异的事情?说了来,与本郡主听听看也好。”
国师答道:“这几日,不少百花神教的恶徒四下里作乱,猖獗之际,圣上下令剿灭,因着臣下得了些个百花神教的线索,这才来与太清宫商议的。”
国师骗起了人来,简直能赶上了我,端端是个面不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