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你个机会的,但是谁叫你不懂事呢?”
李达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爬起身来就想跑,但是一股剧烈的痛苦从下·体传来。隐隐约约之中,像是听到了蛋碎的声音一样。
“哦,我的蛋,我的蛋。啊啊!!我的蛋!”李达捧着***,痛苦的翻滚惨叫,眼泪鼻涕涂满了一脸。
凌幍看了觉得恶心,脚尖一挑,在李达后颈处一点,李达就彻底的晕了过去。
“恶心玩意儿!”凌幍撇撇嘴,上前撞了两下门,却发现这大门非常的厚实,想要撞开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看来要动点真本事了啊!”凌幍原地跳了两步,活动了一下手脚。
深吸一口气之后,凌幍的气势一下子膨胀起来,衣角无风自动,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在他的体内苏醒了一样。
一刹那的停顿之后,凌幍化作一道流光,侧身一记飞踢,那厚达三十厘米的隔音防火门就像是被导弹打中一样,发出震耳欲聋的一声轰鸣。
吱呀!
轰!
大门就像是一个擅长防御的武林高手,在面对远远比自己强大的敌人的攻击之时,最终被破了防御,发出不甘的悲鸣,憋屈的倒了下去。
房间里的两个人被这么大的动静给吓到了,手上的动作也完全停了下来。
凌幍嘴角挂着冷笑,心头的怒火却直窜天灵。
房间里,那个一直服务着他们的服务员正在脱苏珊的衣服,已经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下来,胸衣也退下来一半,那饱满的半月露出大半,只剩下最后的一点珠红勉强的躲藏在紫红色的布料之后。
苏珊神色悲愤而绝望,但是却全身瘫软无力,明显是中了迷药,可以保持神智,却会全身无力。
看来李达的品味比起王跋来说要“高雅”许多了。他要的不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苏珊,也不是一个迷乱的苏珊,他要的是一个什么都知道,却无力反抗,只能绝望的潸然落泪的苏珊。
男服员眼珠子都是红的,***帐篷高高撑起,估计要不是怕李达的身份,他可能就先把苏珊给办了。虽然不能吃头汤,但是吃点干豆腐却是肯定的。不然这么长的时间,脱十回衣服都够了,怎么会才脱到这个地步?
在桌上,还有一部摄录机,闪烁的红灯表示着它正努力的工作着。
看来李达公子和陈老师有一样的爱好嘛。
因为凌幍如此凶悍的登场,把那服务员给吓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凌幍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他没反应过来,凌幍可不会,见到此情形,大怒,一个箭步冲上去,脚下不留情,一记鞭腿把服务员给抽飞出去,跟着人又揉身上前,一记黑虎掏心,打得服务员整个腾空而起。
凌幍还不放过这家伙,拳出如风,碰碰碰的打得服务员一时之间居然无法落地。一边打,嘴里一边嘟囔:“妈·蛋,这妞儿的衣服老子都还没脱,你居然敢脱?靠了,你去死吧,死吧!”
服务员早就昏了过去,不要他要是醒着听到凌幍的嘟囔,估计会直接郁闷死。
十秒不到,凌幍挥出近一百拳,打得服务员肋骨断了一半,要不是他终还是记得不能随便杀人,使用的柔力,不用一百拳,一拳就可以打死这服务员了。
把服务员丢到一边,凌幍回身把苏珊的衣服从地上检起来,反身走到苏珊身边,给她盖上衣服。又从永不离身的小包里拿出解药来。
李达用的药和当初那个人渣周勇对冰山用的药差不多,被凌幍的解药一熏,苏珊很快就恢复了力气。
“没事吧?”凌幍见苏珊恢复过来,关切的问道。
苏珊看着凌幍,强忍了五秒之后却再无也无法阻止情绪,尖声哭泣着扑入凌幍的怀里。
“你终于来了,我好害怕,我以为,我以为……”苏珊此时就像是一个孩子,放声痛哭。
凌幍轻声安慰了好久,这才止住她的哭泣:“美女老师,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到你的!”说着,还扯下自己的三根头发:“你看,以后只要你有麻烦,就拿出俺老凌的一根毫毛,俺老凌马上就会出现了!”
苏珊被凌幍的俏皮话逗得破涕为笑,这才想起自己衣衫不理,红着脸让凌幍转过身去,快速的把衣服穿好。
凌幍趁着苏珊穿衣服的功夫,从房间的暗格里找出大量特殊口味人士玩***游戏的绳子,把李达等一干人用标准的***方式捆了个结实。
做完这些,凌幍这才带着苏珊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送苏珊回家。
听涛茶楼依然故我,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实在是不知道说这地方是瓜迟钝,还是太过自信。
凌幍看着渐渐远去的茶楼,心中默念道:“很快我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