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因为你。”子车婴俊脸从未有过的严肃,讽刺回头:“你才是罪魁祸首。”
“是我吗?找人赐婚的,可不是我。”君临珏冷笑,抬脚走了出去。
子车婴握住拳头,气的胸口不断起伏着,跌跌撞撞的进了卧房:“怎么样了?他做了什么?”
“我七哥他给颜颜缝了伤口,就拿线跟银针缝的。”君临嫣不知道该怎么说刚刚那惊世骇俗的一幕:“不过血好像不怎么流了,你看看。”
子车婴走近,伤口已经被人缝好了,洒了止血药粉,上头的药粉都是干的,显然是血被止住了。
那线,很细,应该是蚕丝线。
她身上的伤口,本来是用不到缝合的,只是一天之内裂开了两次之后,伤口面积变大,只能采取缝合的办法。
兰辰受伤的时候,就是她给缝合的伤口,拿的是普通的线,那次若不是兰辰命大,早就伤口感染发炎而死了。
后来的时候,他给兰辰拆线的时候她告诉自己可以用肠线跟蚕丝线来缝合伤口,他也尝试了一下,效果很不错,而且发炎感染的概率很小。
本以为兰辰会告诉兰一,让军队里的军医也用这种方法来处理大面积的刀伤,可后来才知道君临珏竟然不知道用肠线跟蚕丝线,而是用的普通的棉线,也导致军队里因感染死掉的人很多。
但是这次,君临珏怎么就想到用蚕丝线了?
子车婴给季冷颜把了脉,气息虽然很弱,但好歹的这条命保下来了,身子弱以后再好好的调养便是。
君临嫣一直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季冷颜,欠了她的,若不是她带着她去了皇宫,她就不会遇刺,也不会发生接下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君临嫣越想越难受,趴在她床边低低的哭出声来。
杜鹃端着盆热水进来,看到君临嫣在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子车婴本来是要找君临珏好好谈谈的,没想到兰一说他走了,回王府去了,憋了一肚子的气也找不到人发泄。
叹了口气,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的雪地里,看着天空飘洒而下的雪花,低低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
皇上跟皇太后两道赐婚旨意,这个时候,怕不是全国上下都知道了大将军王跟季家小姐的婚事了,她就算找来了又能怎么样?皇上跟皇太后是不会收回旨意的,君临珏,都到这个时候了,怕是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不会冒险再去悔婚的,毕竟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他自己求的婚,一夜的功夫再反悔,他这个大将军的名号就成了笑
话。
这样一来,她该怎么办?接受赐婚嫁给七王爷?还是决然悔婚,或者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她就算是离开,又能到哪儿去?
季冷颜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睁开眼睛就看到红着眼睛的君临嫣:“七王爷呢?”
一说话就感觉胸闷难忍,疼痛撕扯着每一寸的神经,低咳了一声,难受的闭上了眼睛。“我们现在在神机营,七哥会过来的,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见他,等你身子好点了我再把他给叫过来。”君临嫣柔声哄着。